看着兄弟俩这才有了动作,又补充了一句,"爷爷跟大伯去军部了,不必等他们。"
"是,哥哥。"
兄弟俩开始一板一眼的吃起早餐,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带有,阎洋看了看,有些纳闷,他有这么恐怖吗。
半晌,决定还是自己先打破这个尴尬的氛围。
"听说弟弟们快毕业了吧。"
没料到阎洋会主动跟他们聊天,兄弟二人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阎文君更是差点呛到,阎文彬忙道:"是,等举行毕业大典,就正式毕业了。"
阎洋点点头,"那你们有什么打算,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属于哪个兵种。"阎家世代为军,读的都是军校,这个雄虫用脚趾头都知道了,就是阎家出了阎洋这个混子,不爱读书,整天不知在哪游荡给自己找乐子,这才给雄父阎奇泫带到了兵营里去。
阎文彬不敢多嘴,只道:"等考核分配,还不清楚。"
倒是阎文君打开了话匣子,"哥哥的各个指标都很出众,肯定能去特殊部队,像刑上将那样,我嘛,估计只能从文啦。"
见他这嘴阿巴阿巴停不下来,阎文彬桌底猛跺一脚,这才让自己那傻弟弟清醒过来,阎文君这才发现自己话太多了,忙低下头,"对不起哥哥。"
阎洋摇摇头,奇怪的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我话太多了,吵到了哥哥。"阎文君快把头缩进脖子里去了,大哥从小就不喜欢他们两个,有大哥在的地方,他们都要学会隐形,巴不得不存在才好,虽然如此,有时候还是会不知道怎么的就讨他不开心了,大哥不开心,他们就要挨罚,不仅没有饭吃,还要背着大哥跑楼梯跑操场,给他当马骑,哄他开心才行。
"不会,我很喜欢。"阎洋笑着说道,面容柔和了下来,显然他也在原身的记忆里看到了这些回忆,不由得吐槽原身真是个活脱脱的恶霸。
雄虫一笑,阎文彬阎文君二人便不由得有些愣神,或许是因为太惊奇了。
阎洋扯开话题,"毕业大典,应当很隆重吧,可要准备些什么"
阎文彬摇摇头,道:"我们不用准备什么,就是学生的家长,需要做一下上台发言,然后便是校长老师发言,学生领证,就结束了。"
闻言,阎洋双眸一转,想起了什么,"听说大伯跟爷爷最近可忙了,这次去军部就要好几天才回来。"
阎文君点点头,他和哥哥也在烦恼这件事呢,虽然雌父说自己会赶回来的,但是论事情的大小和严重性,当然是要以军部的事情为重。
"这样吧,我代大伯去参加你们的毕业大典,怎么样"此言一出,兄弟两具是一惊。
将两人瞪圆了双眼,阎洋有些好笑,道:"怎么,不乐意"
"怎会,哥哥愿意替雌父出席,是我们的荣幸。"阎文彬点点头说道,话语中也不知是否是真欢喜。
阎洋知道要他们现在就接受自己也并不太可能,万事都要慢慢来,他也不急,"快吃吧,司机在下面等着了。"
"是,哥哥"
早餐过后,阎洋抱着小由婴回了卧室,小雌虫此时安静的很,他本就不是爱哭闹的,只是一时间离开了雄父有些接受不了,现在被阎洋抱着,十分安分,只把眼睛乌溜溜的看着雄虫。
阎洋用手指勾了勾小雌虫的鼻子,嗔怒道:"小粘人精,怎么这么烦人呢。"
见雄父跟自己说话,小雌虫也试着回应,莲藕般的小臂举起来,想要雄虫把手指给他抱着。
他墨绿色的瞳孔仿佛带着期盼,让人不忍拒绝,阎洋低头在儿子的脑门上亲了一口,由婴几乎是跟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个接生的医师也真神了,一出生就知道长的像谁。
唯一不相似的,便是这一双眼睛,跟生他的雌父一模一样,这双眼太显眼了,哪怕是在斯里,也少有这么纯粹的墨绿色。
它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标志,让阎洋心生警惕。
所以,就算是为了由婴,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必须强大起来,他不相信阿伽裔在以后会毫无动作,他能在五年后重新找回阎洋,便能证明他是一个不得手不罢休的人,阎洋在他心里,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更何况,他是由婴的另一个父亲,阎洋还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彻底摆脱他。
所以,他必须在阎家站稳脚跟,才能获得与之抗衡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