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没有说话,看着兴奋的祖爷爷,默默的把这个大文件收下了,好不容易等到老人家睡下后,他和刑博淮又进行了一场兄弟间的小会议。
“你对阎洋什么感觉?”刑博淮的提问十分单刀直入,也不怪他这样直接,阎洋可是第一只让自家弟弟有生理反应的雄虫,让虫不得不重视。
“没有感觉。”刑博舒回道,但兄长怀疑的目光让他说这四个字的底气稍微有点不足。
好在刑博淮也没有逼问,“不要忘了你去找他带着什么样的目的,还有,不要让他发现你的目的,没有雄虫喜欢对方把他当成生育机器。”虽然在这个国家里看来,雄虫和雌虫的结合的所带来的繁荣十分重要就是了。
“我知道。”不用兄长提醒,刑博舒也一直清楚的记得。
就这样磨磨蹭蹭,到了深夜雌虫才回到阎洋的住处。原想这个时间点雄虫应该已经睡了,他向来作息非常自律,但没想到,阎洋居然不在家里。
这下,雌虫也没有了休息的念想,他坐在沙发上,就开始默默地等。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刑博舒倒是越想越气,他气阎洋平常一副贞节烈虫的模样,不仅拒绝他,也同样拒绝那些同样向他示好的雌虫,这也便罢了,他想着,反正他已经搬过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的机会才是最大的。不仅如此,刑博舒还暗中准备了雌虫的各种写真视频,试图把阎洋喜欢雄虫的怪癖给掰回来,虽然目前来说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了,雄虫仍然每天都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鼓捣着这些雄虫手办。
只是没想到,阎洋一来就给他玩大了,直接一个晚上不见虫影,他让手里的虫去各个酒吧查探了一番,也没有发现雄虫的身影,
那就代表什么,代表他可能已经在某个酒店里,和陌生的虫开始进行那不可告虫的事情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刑博舒就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刚刚雄虫回来的时候,雌虫居然想直接提起他的衣领子,问他这个晚上都跟谁在一起,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知道雌虫从来都没有资格过问雄虫的床伴。只是这种感觉对他来讲实在太过陌生了,刑博舒觉得自己好像病了,而且还病的不清。
看来他不能再傻傻的等了,自己本来也没打算和阎洋有什么结果,不过就是要在他身上得到一颗种子,只要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和阎洋之间便什么都结束了,所以这个轨道不能再一直偏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