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正这么想着,就听靖王接着说道:“这么好的词,应该让世人都能够欣赏才行,清晚,你可还写出了其他的诗词?一同告诉父王吧!”
林清晚犹豫了一下,她觉得靖王说的有道理,那些在另一个时空流传千古的诗词,要是能出现在这个时空,被世人欣赏,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与之相比起来,林清晚厚着脸皮承认那些诗词都是她所写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她才刚说出了一首《水调歌头》,要是短短时间内,再说出一首震撼古今的诗是或者是词,那也未免太妖孽了。
如此这般思索片刻后,林清晚便说道::“回父王,暂时没有了,这首《水调歌头》,也是我花费好长时间,再三思索,改了又改后才出现的。”
靖王闻言,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才是正常现象,便很快又释然了。
“没事,清晚,你既然有这方面的天赋,那绝对不可以浪费掉,以后你有时间了,当好好的思索思索,看看能不能再写出这首绝世好诗词。”靖王拍了拍林清晚的肩膀,鼓励的说道。
林清晚依然是满口答应,点头应声说:“是父王,我一定会再好好思索思索的。”
靖王满意的笑了笑,又转头去看萧屹,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看看清晚,再看看你,唉!你什么时候要是能有清晚的三分才华,我保准睡觉都会笑醒!”
“父王,您这话就不对了,才华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天生的吗?父王您生我的时候,没给我给点天赋,怪我咯?”萧屹嘿嘿一笑,反问靖王道。
靖王有些无语:“合着这还得怪我?”
“儿子不敢。”萧屹忙摇头,眼里都是促狭的笑。
靖王道:“我看你敢得很呐!”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林清晚打断了:“父王,夫君其实也很聪明的,今天张老先生说了,夫君在读书上很有天赋,以后甚至有望考中进士。”
“什么?张老先生真是这么说的?”靖王大喜过望。
进士是什么?可是天子门生,全天下那么多会读书的人里,只有少数一部分才可以成为进士,多么稀罕!
林清晚道:“是,张老先生确实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好!我儿以后有出息了!”靖王顿时满意极了,拍着萧屹的肩膀哈哈大笑,也不说他了,转而道,“你看,清晚多么维护你,都不舍得我说你半句不是。”
闻言,林清晚的脸顿时爆红。
萧屹虽然林清晚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但见她以朋友的立场关心他,心里也很感动,道:“父王,您快别说了。”
靖王哈哈笑着点头:“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