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不舒服吗?顾怡问。
霍南延的脸色和表情都太奇怪了。
尤其是他的靠近,让她莫名慌了。
嗯,不舒服。霍南延走到顾怡面前,停下脚步,伸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
呼吸粗重又灼热的喷洒在顾怡脸上,顾怡慌了一下,紧张的道,那,那个,你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又发烧了啊,我去给你拿个热毛巾敷一下吧。
顾怡转身要拉门,霍南延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
顾怡呆了,呆呆的盯着霍南延。
不用。霍南延眼神迷离,低头。
顾怡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用力的伸手一推,看来霍先生需要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霍南延强有力的手搂到了顾怡的腰间,声音灼热沙哑,借钱是吧,可以,你想要多少钱?
霍先生请自重。顾怡吓的语无论次。
你一个离异的女人,在我面前说自重?霍南延短促的笑了一声。
搂着顾怡腰间的手更力气。
尤其是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睡一次,你要借多少,我借你。霍南延沙哑道。
顾怡死死的瞪着霍南延。
这个男人,没把她当朋友,根本也不会把她当朋友。
她找他借钱,还真是可笑的要命。
打扰了。顾怡咬牙,用力的咬到霍南延的脚上。
这点疼痛,让霍南延的失控好转,他把手撑到墙壁上,侧过头,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吼意,那就滚吧。
顾怡心里莫名有一丝黯然划过,虽不明显,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再见。她挤出这二个字,伸手拉开门,再砰的关上。
她和他,本就云泥有别。
前段时间的交集,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霍南延盯着被关上的门,转身冲进包厢的洗手间,打开莲蓬头,冲着冰冷的冷水。
今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