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必担心,事情我自有分寸。这位朋友的身份背景我一清二楚,对我婆罗门教虔诚,数十年专心礼佛,难道你还认为这等人会有二心?”长大老撒气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显然是撒谎的高手。
一直不曾说话的年轻女长老听完,顿时讥讽起来:“大长老,你这话说得真是有水平啊?如果真是数十年诚心拜入我婆罗门教内,怎么还有他刚才所说至少和一千名女人行过苟且之事?莫非,他一生下来便做恶事,然后忏悔皈依么?!”
“这!”大长老一时语塞,把目光转向那中年白人。中年白人脸色也是变了数变,却没出声。倒是二长老见大长老被人说得哑口无言,赶紧出来说话:“这位朋友是一直仰慕我佛,但到现在才刚刚加入宗教的。至于他曾经所做的事,过眼烟云,不提也罢!”
“好个不提也罢!这等做尽恶事之人,难道也有资格皈依?”
“当然有资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还未曾做尽许多恶事,怎么就不能皈依?”
“很好。要皈依也罢。但皈依之前为了洗清他前世罪孽,要受洗罪刑罚。”
“这……”年轻女长老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顿时便把二长老给堵到墙角里了。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来。看着女长老步步紧逼,二长老富态的脸上肌肉一颤一颤的,于是把目光转向中年白人,眼睛在白人周身上下打量,说不得为了大长老二长老的脸面,便要这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中年人吃些苦头了。
中年白人似乎看懂了大长老眼里的意思,身子顿时一颤,有些后悔此刻冒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但一想,却突然觉得这是年轻女长老的缓兵之计,便道:“我这次来本来就是皈依婆罗门教,要我受刑也可以。但在此之前我想圣女是否该向我们解释一下,你究竟是否处女?是否玷污梵天大神的天威?!”
这才是中年白人今天站出来的重点,刚才绕了一圈,差点让几个女长老把最主要的事情饶没了。
大长老也反应过来,这是两个女长老故意为贺兰娜拉开脱。脸色顿时一黑,也把矛头指向莲花座上的贺兰娜拉道:“尊贵的圣女,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既然这位先生口口声声说你已不是处子,你是否该证明一下自己?”
“放肆!”大长老话刚落,年长女长老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脸上有不容亵渎之神圣:“圣女的身体那是何等尊贵?怎么可以任人证明查看?”
这是整个圣女殿都不可接受的,这不但是侮辱圣女,侮辱圣女殿,更是侮辱大神梵天。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绝不容许妻子被人侮辱。
“圣女身体是尊贵,但相较于圣洁与忠诚,这些则可忽略不计。”大长老满脸严肃:“我想,即便是大神梵天如果知道这事情,也不会怪罪于我。”说到此处,只见大长老满脸严肃,对着场地中央端坐莲台的金身梵天深深鞠躬,脸上有请求梵天饶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