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
张晓峰点点头:“不出我所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嘿嘿!”
“看你轻松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怕天威震怒,让你吃大亏吗?!”
“笑话!我张家在这四九城里,岂是任别人欺负的?”
张晓峰满脸蔑视:“要想让我吃大亏,冷杰的老子还没这本事。不过我们张家也不是不顾大局的人,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我也是响应上面的号召,只要有人提出来坐牢房我也愿意。不过,坐多久的牢,可就由不得他们冷家。”
说到这里,张晓峰满脸自得,不但没有因为坐牢为沮丧,反倒充满自豪。
张晓峰的骄傲不是毫无道理。坐牢,却不由冷家来决定等于空谈。作为这片土地上有数的豪门,张家有太多办法把张晓峰从牢房内弄出来,届时,一张精神有问题亦或心肺手脚的病痛足够让张晓峰保外就医从驭逍遥法外,等于说,张晓峰不用负任何责任。
看见张晓峰目空一切的眼神,燎点点头,表示同意。上层也不希望发动乱局。
张晓峰吐了口痰,瞪了按摩女郎一眼,冷冷道:“退下去。”
二女不致违背,战战兢兢离开。张晓峰把嘴里的烟一丢,笑道:“操,看那付惊云也是卵蛋,是不会来了,即如此,我就回去了。”
燎点点头,又邹眉道:“为了防止付惊云半路偷袭,你还是把人带上,我听说,那付惊云极为狡猾,为了以防万一,你不得不防。”
“说得有道理,那付干军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管是林涛亦或方正都曾吃过他的大亏,我是定会防着他的。”
张晓牌的脸色极为严肃,不似开玩笑。事实确是如此,战术上蔑视敌人,战略上重视敌人,轻视付惊云,恐将付凶惨重代价。
林涛,方正,以及柳暮宏都是前车之錾。
张晓峰并不认为自已比其他几个更为优秀,张晓峰能做的,只能足严防死首。只要付惊云胆敢对他有任何动作,必死无疑!
“公子爷,要走?”
几个艳丽女郎叼着香烟,满脸迷惑。正是上次与几个老外合起伙来坑冷杰的钢管舞女郎。之前张晓峰叫她们来,说今天有一场恶仗要打,但他们拿着长枪短铳躲在夜莺夜总会里,直到现在十二点多钟却连根毛都没见到,更别提所谓的恶仗。让她们白白站了半天累死累活不说,还浪费她们的时间。
有这些时间,这几个女人都能钓到几个凯子,再狠狠宰他们一顿。
张晓峰点点头,不耐烦的道:“妈的,都散了吧!那狗娘养的怕是不敢来了。”
几个与女郎玩双簧的老外,此刻与这帮女郎在一起。一个光头老外嘴巴动了动,撇嘴道:“张公子,请饶恕我直言,我认为我们不应该严防死守,你们共和国人有句俗话,叫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进攻,而不是防守。”
另一个老外赶紧附和:“我同意,我认为,我们不是缩头乌龟。”
张晓峰脸色顿时一冷,沉声道:“你们是说,我没有骨气,怕了他付惊云?”
多嘴的光头老外心里顿时一沉,心知张晓峰发怒了,顿时哈哈笑:“嘿亲爱的,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之所以不主动出击,是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