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或许你们都没发现吧,我当然让人跟踪你,而且你手机我也能定位。唐礼萧不写地笑了笑,我让你把儿子送到你哥那,就等着跟你好好聊聊,我可不想吓到儿子。
唐礼萧,你真的想多了,我对他真的没什么意思!沈念薇嗓音因激动而嘶哑。
唐礼萧抬眸的同时,嘴角扬了起来:你还是喜欢满口狡辩,别以为不知道你们沈家还想喘口气,现在这点小动作,我还不放在眼里。
沈念薇攥了拳头,隐隐暴起了青筋,强行压抑着怒气,话音抖得更厉害:你恨我就冲我来,我叔叔和我哥是无辜的。
我觉得沈家没人无辜,你们把蓝家害的破产,蓝家人都有辜了?唐礼萧嘴角保持着冷讽的弧度,指尖描摩挲着光滑的杯子,玩味地道,不过你若是老实点,我兴趣给你们家苟延残喘一口气。
沈念薇心脏在剧烈的颤抖,心口撕裂的疼,眼泪终于决堤而出,扬着下巴哽咽着凄笑:好啊,你要我怎么样,我一定百依百顺,反正就一年。
你该出去静一静,这个样子我们没办法心平气和交谈。唐礼萧垂下眼帘,恢复了淡漠。
沈念薇紧扣着齿关,挤出一声好,忍不住狼狈地冲了出去,又冲进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一夜难以平静,沈念薇一早强忍着难受吞下苦涩的药片,继续去公司上班。她不知何时像这样睡一觉起来就被扫地出门,每天都要抓紧时间工作,不至于到时候狼狈不堪。
秦楚楚倒是没再找她麻烦,只是身边的人对她更是不友善,不过她反倒觉得更好受些,起码耳朵根子没有讽刺的话音扎着。
晚上加班回到别墅,唐礼萧正靠在二楼的栏杆对着瓶子喝酒,满面醉醺醺的颓靡与忧郁,眸底转向她若有所思。
沈念薇把嘴唇咬的发白,攥紧了衣角迈开腿上楼而去:唐礼萧,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进来吧。唐礼萧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
沈念薇犹豫一瞬,还是跟了进去,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躯逼到了门旁的墙角,她刚要去推开他,双手腕就被有力的手按在了墙上。
男人嘴里的酒气冲着她的鼻腔,那张醉醺醺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要烙印在她收缩的瞳孔深处,凌厉的气息逼得她呼吸一窒。
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想那样,大可不必这样。她挤出一丝讨好的笑。
你今天很很乖啊。唐礼萧戏谑地扯了扯唇,保持着这样的姿态不动,我还有点不习惯。
你到底要怎么样?沈念薇喉口憋着怒火,烧的生疼,出声有些喑哑。
不怎么样,我就是越看你越生气。唐礼萧攥着她的下巴,另只手一探禁锢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沈念薇整个人被顺带着压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背脊被身上沉重的力道压得微痛,眉头深深蹙了起来:唐礼萧,我们就到床上去!
我就不想起来。唐礼萧一扫脸上的阴沉,醉意深沉的脸上浮现出丝丝傲娇,沉醉地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轻轻咬了一口。
这并不是很痛,沈念薇却浑身发自灵魂深处地战栗,软软带着哭腔地央求:你起来好不好
你喜欢看海是吗?唐礼萧低沉地说着,浑浊炙热地的酒气通通喷在了她脸上,我们现在去看海好不好,背对背坐着,做你和野男人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