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萧默了默,一脸戏谑,一脚油门发动车子,扯着菲薄的唇冷冷哂笑:打情骂俏?你倒是很久没跟我这样了!
车子一路开出市区,在唐礼萧的郊区的别墅停下。
沈念薇极其不情愿下车,还是被唐礼萧一把扯了下来,唐礼萧的面庞光线下晦暗不明。
管家侯在一旁微微弓着身低着头,小心翼翼开口:二少爷。
锁好车!唐礼萧把车钥匙丢给管家,拽着沈念薇进了别墅。
沈念薇被凶巴巴的唐礼萧吓到了,一边扒着他的手,一边色厉内荏着大叫:你放开我,你又发什么疯!我警告你别乱来了!
怎么?唐礼萧前脚刚落在楼梯上,蓦然停顿转头面无表情地扯唇,五年不见脾气不小!
他不耐烦地把女人柔软纤细的腰身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大步上了楼。
沈念薇还没挣扎两下,就被唐礼萧丢到了房间的床上,赶忙挣扎了起来。。
简约典雅的款酒架看上去反倒大气,整个房间的装修谈不上奢华,却有格外有情调。
唐礼萧探手打开暧昧的暖灯,慢条斯理地在酒架后坐下,信手打开一瓶红酒,慢悠悠倒进了醒酒器里。
过来,陪我喝两杯。他挑着唇,抬眼扫了眼已经逃到门口的女人,目光又黑又深邃,你觉得你走得出去吗?
沈念薇尽管气急,还是不敢用强硬态度继续激怒他。现在的唐礼萧翻脸比翻书还快,让人捉摸不透无法预料。
她坐在了他对面,不情愿地摸过一支高脚杯:喝酒可以,你说喝几杯。
唐礼萧给空杯里斟满小半杯殷红的酒液,语调不咸不淡:你先喝了再说。
沈念薇无奈地抿着就杯缘,只觉得红酒入口涩唇涩喉,吞下去先是微凉,越往下越滚越灼热,苦笑渐渐从她嘴角溢了出来,越来越浓: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唐礼萧一饮而尽又倒上一杯,饶有兴致地隔着红酒打量着她:你都把不耐烦摆在脸上了,你越这样越别想走。
不可理喻!沈念薇被他阴阳怪气地态度激得恼羞成怒,心口闷得生疼,丝丝拉拉地难受,忍无可忍起身就要离开。
唐礼萧瞬间暴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顺手一推将她按在了墙角,灼热的酒气冲着她的脸:你以为你有资本跟我在这任性?当年我若不是我顾忌我家里长辈的劝告,哪能容你在国外苟且!
沈念薇凝视那双黑洞般的沉眸,手腕要被棱角分明的铁骨捏碎了,眉心锁成疙瘩:所以呢,现在你要把我千刀万剐?
当年你们父女伤害算计蓝家伤害蓝欢就该做好这个觉悟!唐礼萧把她丢到了床上,反手扣住了她的头,手背的青筋根根突兀。
沈念薇扭动着身子,不知哪来力气,眼疾嘴快咬在了唐礼萧的手腕上,趁机爬了起来,靠在桌旁探手拿过水果刀比在身前,一脸愤恨咬牙切齿:你爱找谁发情就就找谁发情!
唐礼萧毫无顾忌地冲了过来,攥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掰,利落把夺刀丢的远远的。
你的手在抖。他哂笑着,臂弯一探再次扑她到了床上,完全令她动弹不得,你不是愿意给我生孩子吗?再给我补偿一个如何?
放开我,我要跟你离婚!沈念薇徒劳的挣扎就是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挠痒痒,手腕顷刻间被他扣在脑后。
离婚?想心安理得地解脱?那你先承受过痛苦再有资格跟我谈!唐礼萧双眸如刀,唇齿间迸出了深深的冷凛。
夜晚黑的幽沉,她都觉得自己的惨叫刺痛心灵。然而眼前这个男人毫无怜悯,戾气的气息几乎令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