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子又不是一个紧挨一个,都说心静自然凉,在孟薇看来,孔新远那满头大汗,怕是静不下心而出的冷汗吧?
孟薇轻笑一声,就见孔新远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而后拭了把汗水,故意脚步虚浮后退两步,
被身后同窗扶住,这才顿住脚步,朝同窗一笑:“我无事,谢谢。”
说罢,又‘虚弱’上前两部,笑道:“孟兄弟果然才学出众,这等口才在下自愧弗如,你赢了。”
“赢什么赢?新远分明是身子不爽利,这才力有不殆罢了,若是他身子康健之下,定然不会让你赢的。”
说实话,对于这种人,孟薇是最讨厌这种下属,甚至她都能预料,若是此人真的考取功名却性子不改,那么他的仕途必然走不长远。
只不过人家的前途和她无关,且她也不是那种站着爱打不还手的人。
之前没有计较,是因为她想要先收拾那个最为虚伪之人,现在腾出手,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上窜下跳的跳梁小丑:“照你这么说,那到时候不管是他有没有考中状元,都算是胜之不武了?”
“你胡说什么?新远的才学就算高中状元也是实至名归。何来胜之不武一说?”
“因为我没有参加科考啊!”不等他回答,孟薇又笑了,“你知道哪种人最讨厌吗?明明是个人,却要吧自己当成别人的阿猫阿狗,主人还没发话,就在这里上窜下跳,不是有句话说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马?怎么他答不出来就是我胜之不武,那我觉得以我的才学也能胜过很多人,是不是若我不去参加科考,那所有人都胜之不武?”
“那怎么一样?谁知道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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