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爷你想做什么?”美人含糊其词,搂紧了君王的腰。
“我来给你画一幅画。”君王说:“朕要留下你美丽的一刻,刹那间的婉转。
师师扭捏一笑说:“如果君王要为奴绘一幅画,待俺整好衣装您再画,可以吗?”
“朕,要的就是你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俺听君王的。”师师温柔的顺从着道君,脱出君王的拥揽,站在了轩窗下的月光中。
道君准备好丹青,仰观师师的房间,他看到了张择端的那幅清明上河图》画轴,秦观的哪楹“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的楹联。
这些在君王眼里显得俗气。
君王透过轩窗向外眺望,远处开封的铁塔层层挂着灯笼锦绣斑斓,至塔上游玩的人们像天上的彩娥川流不息。
最后,君王把睿目锁在了清宵,湛蓝的天空悬挂一轮明月,那不正是孤的身影,银河中最闪耀的那颗星不正是眼前美人的眼神,他把目光收回再观美人,果然师师的目光像爱的火焰也在向她射来。
此刻的师师用尽千娇百媚的眸力正为这幅画倾注她的精力。
她想:“既然君王这样垂青我,我也要不失时机努力表现自己,既然君王放着三宫六院的嫔妃白白让她们耗散青春,我何不把我的青春放大,再放大。”
因此,师师对着君王的作画,她的态度完全置身在了和客爷欢会的高峰情态中,她努力取悦君王,有说不尽的百媚,她深情的凝视着道君,努力把自己的表现走入君王的心目中,企图把自己的香灵和道君的灵感一齐蹁跹舞动,她何尝不想把自己变成永恒的美人!
对于躲在一旁的小诸葛,李师师和道君是看不到他,小诸葛却把道君和李师师的一举一动看得明明白白,特别是他看到道君为师师作画,师师的千娇百媚之情态,令他也感叹无限,小诸葛面对师师的娇媚,自己无法用语言表达,于是借用唐人白居易的长恨歌》中一句诗,形容了师师的柔情。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在这特殊的春夜里,特殊的明月沐浴中,特殊的京城人山人海里,道君一介汉王,他是所有汉皇不及的绘画艺术造诣最高的一位璇玑,私出宫闱犹若神仙下凡来到人间,他私会了人间最能会风云变幻的唱家。
君王作画,师师受宠若惊,她配合得又天衣无缝,两人均是在激动无比的情况下亲密无间合作,这幅画可想它的艺术魅力多么传神。
一件弥足珍贵吸引人的旷世艺术佳构就这样诞生了。
李师师向前一观,但见画中人果然还是她的那种狼藉穿戴,尤其是她裸露的双脚如双飞的蝴蝶娉娉婷婷,裹足布没有缠起,夸张性的在被风吹起,并占据一半画面。
李师师审视画面良久,心中暗暗赞叹道君的绘画艺术果然炉火纯青是一位知女人,解女人,懂女人,惜女人的男人,她没有因为君王画了她的衣衫不整,妆次残红而生气。
她特别欢心道君在她的眼神上重墨浓染,道君所描的她那种半闭半合的眼神正是她在和客爷交欢时最佳状特下的风晹云情。
一个丹青高手要想扑捉到一个女子吸引男人的这种眼神,如果他没有和许多女人恩爱过,他是体会不出绝佳女子眼神的媚力,如果李师师不是众多男子所猎狩过的对象,她的眼眸也发不出这种销骨击髓的情眸。
(一件有收藏意义的高档艺术作品必须是内因外因交融达成,不是当下许多名流由外因力重哗众取宠所致。)
师师对着画作满意的点着头,没有言语,只是娇羞默笑。
道君从后面搂着了她的腰肢,他说:“用画中眼神看着朕好吗?”道君把师师的身子转了过来。
李师师开始眩晕,她知道狂风暴雨快要到达,她便愈加绸缪。
“嗯,嗯。”师师半闭了娇目,长长的睫毛闪出了泪花,她是在无限激动,不自觉的把娇身向床榻缓缓移动。
“就这样,就这样。”道君呢喃着,目不转睛欣赏着美人的那种眼眸,随着师师娇身的移动一起向床帏滑翔。
帐钩落下,锦帐闭幕。
道君开始了体验师师那双剪人心肝的凤目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