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犯错啦!是不是要坐铁窗房啊!”
对方见状一愣,眨巴眨巴眼儿整个人有点儿迷。
“岂止坐铁窗房!现如今邪因四起,道门真人纷纷前往镇压,你却假扮上仙来此招摇撞骗,你可知此乃杀头的重罪!还不乖乖俯首认罚!”
封月志乐了。
“哦?既然我该杀头,那么你做为一方父母官不仅不保护百姓安危,反而私通劫匪,纵人行凶,老家伙,你又该当何罪呀?”
张县令闻言一惊,指着对方气急道。
“你、你信口雌黄污蔑朝廷官员罪加一等!敢不敢报上姓名来!”
“好说,在下极左老幺!”
张县令先是一愣,随后整个人原地一蹦三尺高。
“极左老幺!你是极左武烈庄那个少庄主!”
桃园县发生的事情他已然知晓,如今猛然惊醒过来,真个人迅速一矮,当即扑通跪倒在地,连连告饶。
“公、公子,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公子驾到,未曾远迎,还望公子恕罪,恕罪。”
封月志见状冷笑一声。
“哦?不治我的罪了?”
张县令全身一抖。
“公子说的哪里话,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好,那我来问问你,城边儿的那户猎人被你弄哪儿去了?”
县令一愣,猛然想起之前对方所言私通劫匪、纵人行凶,整个人汗如雨下,口中却道。
“什、什么猎户?下官不知。”
“哦?不知?”
“那桃源县的事儿你总知道了吧?”
对方闻言不明就里,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下官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既然桃源县的事情你知道,就应该明白本公子前来就是诛邪的,顺便管管你们这些天高皇帝远的狗官。
桃源县令虽然贪婪,好歹罪不致死,我尚且放他一条生路,至于你,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
张县令闻言一惊。
“下官何罪之有?公子切莫听信小人谗言冤枉好人,况且、况且······”
说着,他将心一横,咬牙道。
“况且即便是公子您,也不能随意处置朝廷命官,您这是滥用私权,下官可以去告你!”
却见封月志嘿笑两声,听上去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哦!对嚯!我确实没有权利处置你,但是,我有权利诛灭邪因,先斩后奏!你已然被邪因侵染,本公子这就要替天行道!”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将其一把按住,又附耳轻声道。
“那边儿的一帮劫匪,朗朗乾坤竟然敢拦路抢劫,又跑到县城边儿强暴了猎户的女儿。别告诉我你一概不知。”
“你不知就是渎职,我这就告诉皇帝,看他如何发落。你知道就是官匪勾结,我一样告诉皇帝,看你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