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那时他才发现，狗群已经对狼群没有任何敌意了，甚至有的想追随狼群一同离开。

最后，狼群抢走女儿满意地走了，而那些狗群，有的随狼群一同出走，留下来的却是狼群根本不要的，却再也看不上老翁，从此不听他指挥了。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甚至无聊的故事，却让皇帝听得直冒冷汗。

温新蕊道。

“婢以为，肃清武林、设人间教，依法治国、以信仰教化万民方为上策。”

于是，真空神教便在此女的主持之下悄悄成立了。

封月志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我罗家几代忠心耿耿为你柳家天下赴汤蹈火，甚至不得保全，你现在告诉我其实早在那时你就准备将我家扔死宠物一样扔掉！”

柳如眉闻言眉眼一颤，正欲解释，被皇帝拦了下来。

“老幺，如果真如你所言，朕又何必与你饮这一场酒？”

“其实，这些事情你父亲全都知道。”

封月志一愣，所有回忆如潮水般涌向心间。

老幺还未出生时，罗成就常年在外，后来发生炼血堂杀人取血的事情，他作为武林盟主却足不出户！

再联想到姑妈嫁给了翠峰山庄的姑父刘实！

原来在那个时候真空神教就已经崭露头角。父亲知道了皇帝布局，也欣然接受。想来，他早已厌倦江湖之争朝堂诡谲，欲退隐江湖。

为了保全罗家生计，他将姑妈远嫁希望从商路打开一道缺口，从此以后罗家就以经商为生，远离纷争杀伐之地！

后来秦昊之所以能顺利在极左武烈庄立足，除开罗成心怀愧疚，其实，也正好补齐了他心中最为担忧的一环。

彼时江湖腥风血雨人人自危，做为罗家家主，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够在那一场浩劫当中带领家族全身而退。

所以，才想到了让老幺与秦昊合炼乾坤动荡，以双子之力开启虎剑丸杀伐赢天，只要有了这道手段，即便真的发生什么，罗家也有把握做到屹立不倒！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只漏算了一点，那就是秦昊的另一个身份。

这一来，前因后果完全贯穿，居然涉及如此深远，如此复杂！

见对方脸色一变再变，烨帝点点头。

“你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炼血堂会如此肆无忌惮？”

“你怎么知道炼血堂的！”

又猛然看向柳如眉，吓得后者一愣。

不对！那个时候这小妞应该完全不知情才对！

烨帝冷笑一声。

“老幺，难道你以为朕作为一国之君就真的只管凡间之事全不问云端变迁？”

“难道你以为当年株洲之战朕真的是后知后觉？你太小看朕了！”

这下，封月志彻底傻眼儿了。

“这么说，当年在炼血堂有你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