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你很认可他啊。”

却对太子出面之事只字不提。

宰相适时踏出，躬身道。

“太子为君分忧，心系社稷，此乃国之幸事，陛下之隆恩，我大烨王朝必千秋万代社稷永传。”

满朝文武随即齐齐躬身应和。

“我大烨王朝千秋万代社稷永传。”

只文武深埋的脸上或思索、或疑惑、或恍然大悟神情不一，复杂纷繁。

与此同时，临河县张县令府邸。

张公子恢复得极快，只昏睡半夜一大早就嚷嚷着肚子饿。张县令见状喜出望外，对封月志又是一通感恩戴德。

等处理完一些琐事已经时至午后。

正堂内，封月志略显疲惫地揉揉眉心，看着眼前这个抖如筛糠的张公子，心中叹口气。

“说说吧，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讲出来。”

为避免其他人干扰试听，座下只留张公子一人，他道。

“真、真人，我、我、我从哪里开始讲起？”

“事无巨细。”

故事还得从他与姚大小姐订婚之后说起。

小姐身边儿有一丫鬟，唤做芳儿，属于贴身婢女。按照大烨王朝的规矩，如果姚小姐嫁给张公子做妻，那么芳儿就是妾，一生一世服侍小姐直到寿终正寝。

这也是明月儿如此排斥柳如眉的原因。她与封月志青梅足马情投意合，更兼生死相依。

但是，她永远都只是封月志的妾室，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堂堂夫人。经历此生种种之后，没有哪个女子会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心上人拱手让出。

且不论封月志作何想法，其实明月儿排斥的并不是柳如眉，而是这个该死的规矩。

明月儿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肉体凡胎。

姚家虽为大户，却非名门。

商者，小道也，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豪门望族是不可能主事商业的。自从知道未来夫君是官宦子弟，芳儿的一颗心就不安分起来。

她可怜自己出身卑贱好端端一个绝色女子却入得商人府里充当下人，也可恨自己一介婢子，即便倾国倾城最终也逃不过妾室偏房永远低人一等的命运。

所以，她决定改变命运。

“这些是她对你讲的？”

张公子赶紧点点头。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她为什么要对你讲这些？一个婢子妾室有这么大的野心，难道不怕你不喜？”

一开始，张公子是不知道的。

后来姚小姐为了拴住张公子的心提前委身于他，而同一道菜吃得久了，难免就想换换口味。

于是，芳儿也提前入了房。

直到有一晚，二人云雨过后芳儿将心中所想如实相告。张公子闻言虽然心生感慨怜悯，却也无计可施。

说到底，一个婢女想依靠一个二世祖翻身，这在逻辑上本身就存在问题。

“所以，她就跑去勾搭你爹了？”

张公子苦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