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现场局势之后,封月志冷笑一声,猛然喝了句。
“滚!”
瞬间有如龙长啸响彻方圆,声音之大震颤屋宇众人直觉耳膜生疼头脑发昏,似灵魂也在颤抖,都愣住了。
也不知谁喊了句。
“跑啊!”
众人立马做鸟兽散不出片刻便消失无踪。
张公子见状这才长舒一口气,朝封月志深深一揖,由衷道。
“感谢真人救命之恩,好在是你来得及时,不然后果真无法想像。”
封月志点点头,问道。
“是否县里百姓人人如此?”
张公子一愣。
“真人如何知道?从昨日开始,那边的湖水邪因猛然吹起高高的龙卷,然后百姓就像变了心肠似的,除开我府。
但凡县里稍有富裕的人家,大多遭到了无端洗劫辱骂,就连衙役也······”
说到这里,张公子狠狠叹口气。
“本来家里是有下人家丁的,没成想,也都莫名其妙地生出不满来,纷纷倒戈相向。
我父母因此受伤不说,家里不少金银细软也遭到洗劫。现在只剩我一人苦苦守着大门,防止再有人来雪上加霜。”
说完,他下意识瞟一眼封月志身边的芳儿。虽然心中对于此女有诸多愤恨怨结,但碍于封月志的存在,又观二人来时状态,心中有所猜疑,也不敢明说。
见状,封月志嘿嘿一笑,留下芳儿与张公子在门口大眼儿瞪小眼儿,自己则摇身一闪,来到府内。
所见内里一片狼藉,张县令此时卧病在床,旁边守着夫人及少数平日里受宠的妾室。
见封月志突然驾到,张县令先是一惊,随即整个人一蹦三尺高,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对方衣袖当场就嚎起来。
“真人!你回来了!你果然回来了!”
封月志艰难的抽回自己袖子,翻个白眼儿不耐烦道。
“讲!”
而张县令的描述显然更加全面。
大约一天前,原本被镇压的湖水邪因突然吹出阵阵怪风,随后一道苍白龙卷连带湖中水火冲天而起。
紧接着,人们就变了。
那些本来富庶的人家变得倨傲,本来平凡的人家变得愤世嫉俗,又有家家之间相互比较产生不满。
于是,穷人们纷纷怨恨四起对富人家进行辱骂甚至演变为洗劫,富人的家丁也变节的变节,偷窃的偷窃,临阵倒戈之事屡见不鲜。
“于是,就发展成真人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封月志闻言点点头,自顾自道。
“先是酒食,再是色欲,现在又是妒忌与傲慢?”
“公子真乃神人也!虽然人不在县内,却也对离开之后发生的怪事了如指掌!”
“我就奇怪怎么县里人胃口越来越好,青楼生意越发兴隆,甚至发生了小叔子勾搭上嫂子的丑事。本来以为只是小事,没成想还与那边的湖水邪因有关!”
却见封月志撇撇嘴。
“哪里是临河县,是全国。”
张县令一惊。
“全国!”
还想说什么,忽然眼前一花,封月志已经没影了。
与此同时,县里湖水邪因处。
钧天门无崖子正全力以赴施展神通与骤起的龙卷做天地对决。有感背后气息一变,他心知来者应该是刚才发声暴喝之人,于是头也不回道。
“可是道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