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我吃了三块烤面包,两个煎蛋一根火腿,又喝了一大杯的热牛奶。
看着我这般狼吞虎咽的吃着,江梓柔赶忙上前帮我拍打后背,生怕我被东西给噎住了。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特别是我现在这种特殊时期,更是应该吃饱喝足补充营养!
等到我吃完这些东西,江梓柔和一边的保姆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看傻了。
我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这才察觉到了她们的目光,不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实在太饿了,没忍住。”
“饿了你就跟潘姨说,饿到了和一下子吃太多都对肠胃不好的。”江梓柔一脸关心的说了一句。
叮咚~
就在这时,大厅中的门铃声响了起来,保姆赶忙走了过去将通话对讲机接听起来。
几秒后,保姆重新走了回来说道:“大小姐,门外有一个说叫陈言的,说是来看望姑爷病情的。”
“陈言?他来干什么?!”江梓柔不解的说了一句,随即对保姆摆了摆手:“跟他说我们不想见他,让他哪里来回哪去!”
江梓柔的声音十分坚毅,而且带着几分强势!
想到之前婚礼上就是这个家伙跳出来找事的,江梓柔就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爷爷陈洋旭咄咄逼人,婚礼也不至于如此收场!
保姆刚想回头去拒绝,我便开口道:“潘姨,让他进来吧。”
“这……”
保姆有些愣住,江梓柔也愣住了,她应该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保姆一时间有些为难起来,不知道听我的还是听江梓柔的,一个人自家大小姐,一个又是自家的姑爷,我也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潘姨,听得盛的,让他进来吧。”
“好的大小姐。”
保姆走后,江梓柔才不解的问:“你怎么想让他进来啊?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苦笑一声,即便那天南震天没来,我也还是会这样。
“我就是想看看他是来干嘛的,如果他死不悔改还想做什么小动作,那我就让他进的来出不去。”我笑着解释了一句。
“你现在都坐轮椅上了,你就不怕他直接打你吗?”
“放心吧小柔,他还没这个胆子,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估计是来道歉的。”
“道歉?就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来道歉?”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让她等会看就知道了。
很快别墅的大门被人推开,陈言探头探脑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的行为举止比起之前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小心翼翼中还带着一丝客气。
看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态度,江梓柔不免有些疑惑。
她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跟我说:好像被你猜对了。
我坐会了轮椅上,让潘姨把我推到大厅处,在那里静静地等待陈言进来。
十几二十秒过后,陈言脱了鞋袜,穿上了门口的室用拖鞋,规规矩矩的走了进来。
见到我坐在轮椅上,陈言一愣,而我也是一愣。
刚刚他刚刚进门而且还隔着几层纱布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现在他站在我面前我才知道,陈言这家伙已经彻底毁容了。
他的脸有这两道很长的伤疤,每一道大概都有七八厘米,基本上伤口就是顺着半边脸颊划过。
此时已经缝上了针线,而且缝合的也相对比较完整,虽然丑陋,但还不算太过难堪。
这种伤口要是放在大腿小腿手臂甚至是身体都不觉得什么,可一到脸上就会觉得无比渗人。
毕竟想四肢和身体的伤疤都可以用衣物遮挡,但脸上却是能够实打实的看见的。
看他这样子,想必也受了不少得罪,也不知道陈洋旭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跟他一样落得这幅下场。
“听说你来看我,有事吗?”我声音略显冷漠的问道。
对他这种人,我没有一丝半点的同情。
即便他的小命直接没了,那也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因为这些都是他自找的。
如果不是他和他爷爷两人中途出来捣乱,而且还把南震天引过来,最起码婚礼还能够顺利进行到底,我顶多也只是收点内伤。
陈言咽了咽口水,缓缓开口:“杨哥,我这次来,是专门给你跟小……跟江小姐道歉的,我爷爷也是糊涂才会做出那种事情,现在因果报应,他的四肢被那些人废了,只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