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惋惜的看了一眼四周,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道:“可惜可惜,这东西不好带——”
我心里还是感觉到很奇怪,这些东西,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人说,古墓中每一件东西,背后都是一个故事,这些东西在这里,应该有着什么讲究,或者故事在,那么当时的设计者到底有什么用意呢?
按照两边的距离来看,这些人俑站的沟渠,位于护城河的中央最深的地方。在皇陵刚修建完成的时候,这些东西应该都是沉在护城河的水底,人俑模糊的面部也是它们曾经长期浸没在水中的证据。也就是说,当时皇陵修建完成之后,上面的人,是看不到这些东西的。
那把这些人俑放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当真是无法揣测古人的心思啊,我心里感慨。
这时候,胖子突然‘啧’了一声,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所有的人俑,都是面朝着一个方向,做着走路的动作,和咱们在市场上看到的很不相同。”
我本来没有注意到,但是胖子一说,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去看,果然是如此。
本来陪葬俑朝一个地方排列,是很平常的事情,从来没见过乱七八糟面向的情形过,但是胖子说的走路的动作,倒是十分的奇特,我从来没见到过。我用手电仔细的照了照人俑的下部分,突然,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
“这些人——”我皱起眉头道:“好像是在行军。”
“行军?”潘子看向我。
我点点头:“从马车个人物的衣饰来看,这是一只帝王出行的队伍,你看这些马,这些车,这些人的动作,他们都在朝同一个地方走,这些人俑这样摆列,他们的动作,似乎是在表示这样一种动态情景。”
我们都朝人俑队列朝向的方向看去,只见这支诡异人俑的长队,延伸到了护城河深处的黑暗中,无法窥知它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你的视角——————
我们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出现,原路上去换了一条通道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路呼喊还是没有回应。顺子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们也懒得解释。
“小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郎风忽然问。
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实有,但是没法分辨方向。前后都照不到东西。
“把手电关一下。”我说道。
我本来的想法是放弃视觉来弥补一下听觉,判断是什么的摩擦声,没想到光线一暗,周围亮起了点点绿色的荧光。
“那是什么?”郎风问,“草,怎么还会动?!”
我一听还会动就感觉大事不好,就听顺子喊道:“老板!那是雪毛子!”
我头上忽然一痒,伸手一摸,一下子就摸到好多条腿,整个人感觉皮都炸了。
“点起火!这些虫子会在温暖的东西上产卵,不要让你的身体成为四周最暖的东西。”顺子道。
我整个人都非常不好,手忙脚乱之间发现我们也没什么好点燃的东西,郎风大叫:“先他娘的跑吧!”
这时我感觉到有什么密密麻麻的东西往我耳朵里钻,我顿时魂不附体,拼命把身上的雪毛子扯下来,同时开始不受控制歇斯底里的尖叫。
肺里的气被我尽数从嗓子眼挤了出去,但是这还不足够消解我的恐慌,我跳起来疯狂甩头跺脚,然后撒腿就跑。
云南回来以后,我就对这种修长的节肢类和软体动物深恶痛绝,迫不得已在院子里挖蜈蚣的时候甚至数次想要拍死自己那只百年难遇的玉痋。
上一次中蛊的时候我还算是神志不清,要是现在又被什么东西从耳朵里钻进去,那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我越叫越慌,自己的声音把自己下了个半死。
“操!你他妈别叫了!”郎风大吼。
可是我压根没法停下来,往前猛冲的时候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手电一打,看到是陈皮阿四一行。
“阿莫!阿莫,不要叫了。”四阿公被我撞的差点摔倒,但还是把腿软的我往上拖了拖,叶成扶着他脸色煞白。
我死命咬住下嘴唇才抑制住尖叫。
“妈的快跑!后面来了个大的!”华和尚高喊。
大的?我心说我摸到的那只比我巴掌还大,还能怎么大?
紧接着我就看到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和我脑袋差不多大的口器,接着是一节、两节……
这玩意有一米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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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断更了,我忏悔。
所以今天待会儿补上。
顺便一提,蚰蜒这个东西我真的经历过比巴掌还大的,而且是从我卧室里光明正大的爬到了客厅。爬的是真的快,我也是真的怂。对着它喷了五秒的杀虫剂人家巍然不动。
人生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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