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了台阶,安谧只有回头尴尬一笑,我刚刚就是说笑而已,时夜,我一个人抱着个孩子能到哪里去呢,你说是不是?
说完,趁宫时夜和苏南不注意,剜了苏南和吴妈一眼,抱着孩子离开。
吴妈也低头离开了,这时候只剩下了苏南。
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苏南,别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要是再敢作妖,小心我不客气!
对这样的话苏南早就无关痛痒,因为他也说的实在多了。
还是那句,要杀要剐,她随时恭候。
回到房间的安谧将孩子丢到了婴儿床上,就开始发疯一般的砸起了东西。
孩子被丢的太用力,疼得在那边哭了起来。
嚎什么丧?小贱种!
门口佣人无意看到安谧狰狞的样子,吓得捂住了嘴巴。
这哪里是一个母亲能说出来的话?
安谧手里死命握着一把木梳,梳齿刺入手掌心,鲜血流出。
苏南她咬着牙齿。
眉头一皱,很快计上心头。
冬日的天黑的比较早,所以苏南忙完以后就熄了灯,打算躺下了。
月子落下的病根时刻都在体内作祟,还有她的双手,虽然伤口渐渐愈合了,可只要稍微用力还是会疼。
迷迷糊糊,苏南听到窗户那边似乎响了一下。
她以为是刮风,便没在意。
别动!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同时,他一只手握着一把刀抵在苏南脖子上。
刚刚合上眼睛的苏南顿时清醒过来。
苏南不会说话,只能乖乖不动。
可是,慢慢的对方手开始慢慢不老实起来,在解着苏南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