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凛不再出声,他紧紧的攥着拳头,鲜血从拳头缝隙中汨汨的流出。
常划看见了,只是跪在地上,默默的低头不语。
许久,常划说道:“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保住了您的性命,三小姐就没事。太后这么疼爱公主,属下……属下会暗示聘婷公主给三小姐求情。只是……只是,这段时间您不能轻举妄动啊!”
烈凛颓然的坐在地上,泪水滑落下来。
这是一个没有月色的深夜。
烈凛坐在东宫的无叶亭中,一坛子陈年花巧酒已经见底。今夜他就是想求个一醉方休。没先到,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喝了这么多酒,居然还是很清醒。素素被庭杖的画面,一直出现在眼前。
自从素素去了慈宁宫,他千方百计的打探消息。可是,由于有所顾忌,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心中十分惊恐,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若不是这样,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东方古风已经有五天没有来早朝了。烈凛看着空空的垫子,这几日朝堂之上议论的国家大事,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可是,不是只有他这个样子,有一个比他还惨。干脆就不来早朝。那就是齐王烈。
他称病在府中休养。其实烈湛根本不是什么称病,而是真病了。高烧不退,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可是,无论东方宁怎么苦苦哀求,烈湛就是不肯看御医,也不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