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意把第二茬蔬菜种下去的时候,曹光已将收缴的兵器全部归了库,武飞双的余党也一一的被抓了起来,魏思愿受命缉捕武飞
双。
此时的魏思愿并不知道武飞双在那封信上写的事情是从哪知道的,现在他不止要防着二皇子那边的人,就连太子这边也松懈不
得。
为了隐瞒身份,太子的命令他不得不听。
武飞双既然逃去了北定,魏思愿定然是要走一遭的。北定之人向来野蛮,此时北定与康朝的战争一触即发,这时候去北定无疑
是危险重重。
支意得知消息后担心的一宿没睡着觉,怕惊醒魏思愿又不敢动,整整的睁着眼躺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魏思愿就起床要出去,支意眯起眼睛假装熟睡,听着魏思愿小心翼翼的穿衣蹑手蹑脚的走出去才从床上坐起来。
她知道魏思愿要做的事情有多重要,她不能劝阻,也没办法同他共同担当,这件事情两人没有告诉老人。
张氏年纪大了,要是知道魏思愿要去冒这种风险,说不定又会哭几场,她的眼睛好不容易好了点,哭多了势必对身体无益。
支意在床上坐着,怕吵醒了老人们也不敢出门。又这样坐了小一个时辰,才到了平日里自己起床的时间。
平日里,她定会伸着懒腰打开屋门和葡萄藤下念书的安安打招呼,匆匆洗漱后去帮王氏做早餐。可是今日她没了这样的心思。
她无精打采的坐到葡萄藤下,听着安安一句一句的念书。
“姐姐,你怎么了?”安安察觉到她的异样眨巴着眼睛问道。
支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到安安说话,倒是猛的起身回了房间,她从柜子里找出魏思愿冬日的衣裳,一件一件的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