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意在脑海里寻找关于安安的记忆,可不是这样吗,村里人都看不起他们这一家外来户,趁着爹爹不在家经常欺负她们,就连
小孩儿们都是偷偷的和安安玩儿,被家里人发现了,一定会被拉回去。
渐渐的,安安也就不去和她们玩了。他从两三岁开始就和支泓学字,小小年纪就整日泡在书里。好在后来有了小栓子,也终于
算是有个朋友了。
想着这些,支意不免有点难过,魏思愿看着支意越来越沉默的脸,过来帮她脱掉外面的衣服,安慰道:“好在现在学堂里有很多
同龄的小朋友,还有小栓子。”
对啊,这么说来,支泓没时间教两个孩子也正好给了两个孩子出去交朋友的机会。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最是需要同龄人了。
院里安安的声音停了下来,魏思愿帮支意洗着长发,院子里的风吹得桃树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
牢城里,月光透过窄小的窗子照进来,落在墙角男人干枯的脸上。
短短半月,江大福原本满脸横肉的脸就瘦的连颧骨都凸了出来。一开始几天他还满心期待的等着大舅子来救自己,随着日子一
天天过去,不仅没人来救他,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
他开始慌张,有人来就打听有人来就打听。
直到七八天的时候一个小偷入狱,那人鄙夷的说:“诶呀,这不是鸡王吗!想不到我还能和鸡王睡一间房呢!”
江大福抓着那人的衣领问外面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啊,也是,估计也没人来看你!媳妇都跟别人跑了。”
江大福脑子嗡一下睁大了眼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