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怀奕走后,支意从书架上抽出一叠白纸,取出几张铺在桌上,又拿出笔墨,搬了两把椅子,自己坐在其中一把上安安静静的
研墨。
等到砚台里的墨汁变得浓郁,她才将魏思愿叫过来。
魏思愿的字好看,这种要给大家伙看的东西还是让魏思愿写的好。
魏思愿按着支意说的写道:
“本店开业至今,食物卫生情况良好,从未出现过谣言所传之事,若再次发现有人以讹传讹,本店将会上告衙门。”
字写得大大的,尤其上告衙门几个字,就算隔着十步也看的清。
支意呼呼的吹了几下将字吹干,自己又拿起一张不一样的纸,往墨里倒了点水,用自己丑丑的字写道:“早就看出来掌柜的被人
陷害了,我在衙门口摆摊从没见过谁击鼓鸣冤,谁家死人了不去衙门告状!”
几句话写的义愤填膺,看上去就是一个看不下去的路人。
只写一张显得单薄,她又用左手写:“对!我也早就这么觉得,害得我爹都不给我钱喝奶茶了!支持缘忆茶馆重新开业!”
魏思愿在一旁看着女人这一波操作笑而不语。
我娘子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这种招数都想的出来呢。
支意又把自己写的那两张呼呼吹了吹。
把魏思愿的那张举起来,看了看说道:“相公你怎么这么厉害,看这字写的,啧啧啧惊为天人。”
魏思愿本来就纳闷支意的字怎么变得这么丑了,被她这么一说更纳闷了。
原本支意的清秀字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