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知道车行里也是有潜规则的,只是自己还刚来,所有的男人都在盯着自己,也就还没有人对自己下手,而自己来这里也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的,自己就是不被他潜规则也会被车行的领导潜规则的,被这个小帅哥潜规则比领导潜规则要好多了。最起码以后也能有一个美丽的回亿。想到这里就红着脸道:“只要你签了单,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斌没有想到郝甜一下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里不由的对她这样没有底线微微的有点失望,但他也知道她既然来这样的地方工作,也就是说她应该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不然的话就不会找这样的工作了。更不要说现在做车模有着这么大的诱惑了。
张斌知道只要卖出一辆这样的豪车是有一笔可观的提成的,这笔提成对工薪阶层的人来说是有着很强的吸引力的,而她来这样的地方工作,说不定家里真有什么困难也不一定。想到这里也就有点释然了。
张斌想通了以后心里也就坦然了,他一边吸着她头发上的芳香一边看着她那深深的事业线笑着道;“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做我的香车美女,我当然会签单了,但我得先要点好处才行,我怕签了单以后你反悔,到时我岂不是一点好处也得不到了?”
郝甜红着脸道;“想不到你这么小就有着这么深的心机,你放心好了,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是不敢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的,你只要去投诉一下我就会被开除。而且我也不是那样的卑鄙小人,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做你的香车美女,在你没有说不要我的话以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你想要什么好处尽管说好了。”
张斌没有想到郝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有点狐疑的看着郝甜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以后要你离开我你就会乖乖的离开?你这也太听话了一点吧?”
张斌红着脸道;“当然是真的了,我知道你是有点喜欢我的,但我也知道你这样英俊而又多金的帅哥是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以后肯定还会碰到比我还要漂亮的女人,到那时我就肯定会靠边站,与其赖在你的身边,还不如听你的话默默地离开,也许你会看在我很听话的份上,会多给我一点好处。”
张斌笑着道:“你这样的性格太懦弱了,你说得这样楚楚可怜的,我就是想不买你的车都有点说不过去了,我先试一下这车的性能,如果我觉得还不错的话就签单。”他说完以后就坐在驾驶位上启动了汽车。
站在不锈钢栅栏前的保安大哥一见有一辆宝马车开了过来就挡在了路中间,郝甜见了就拿出自己的工作牌晃了几下,那个保安一见那工作牌就知道他们两个是去试车的,就走到一边拉开了闸门。
张斌把车开出汽车城以后一边开着车一般看着郝甜道;“别的车模看到有人来看车都是一脸的微笑,而你的脸上却是一脸的忧伤,而且上次喝酒的时候你们都是只陪酒唱歌,不做三陪小姐的,今天则好像完全开放了,是不是你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才来这里做车模的?你能把是什么原因说出来给我听听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一把。”
郝甜苦笑了一下道:还真是你说的这样,既然你想听,说给你听一下也未尝不可,我的家在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家庭,我父亲原来是供销社做营业员,母亲是市歌舞团的演员,一家人不怎么富裕却也其乐融融,可这一切都被那场下岗的风波给搅乱了。父亲下了岗,母亲的歌舞团也不景气,连那点可怜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为了生计,父亲只得买了一个三轮车挨家挨户的送煤球,三年前的那个春节恐怕是我这一辈子永远不能忘怀的一个春节了。因为我的家庭在这个春节里跌入了万丈深渊,我父亲在正月初八就去送蜂窝煤了,因为有的家庭房子不是很大,没有地方存煤。
傍晚的时候,母亲跟往常一样早早地做好晚饭,在门口等着父亲回来吃饭,可等来的却是父亲出了车祸的噩耗,我跟母亲挣扎着跑到车祸的地点,父亲早已昏死过去,只是用手死死地握着穿出大腿的骨头,鲜血染红了父亲的全身,丧心病狂的肇事者却早已逃之夭夭。
我和母亲把父亲送去了医院,检查完以后已经是半夜了,那个结果是我跟母亲都没有想象到的,父亲的两条腿四处骨折。深度脑震荡,由于供销社只能报销一小部分的医药费,不但用光了家里的那点积蓄,还债台高筑。
后来我爸的伤虽然治好了,但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只能坐在轮椅上苟延残喘,性格刚强的他很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在一个晚上推着轮椅跳了河。我那时候读高三,妹妹读初三,母亲为了让我跟妹妹继续读书就找了一份兼职,教那些小孩子唱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