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一愣,说道:“回去了啊。刚走没多久!”
陶桃便叮嘱他道:“麻子,我去一趟竹林那儿,这里有什么事及时来找我!”
“噢……好。”
麻子看向老大匆匆离开的地方,跟阿开两人秒懂的一笑。
陶桃一路去到宋景行所在的木屋,他正将肉骨头逗着狗蛋儿,狗蛋儿嗅到了熟悉的来人味道,“汪汪——”叫着。
“景爷,你体内深重寒毒,又放血这么多,会加重你的病情。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她扳开栅栏,走进院子里,看着此刻他的俊脸。
宋景行却不以为然,拿了个酒坛子坐在一旁,就要饮酒,道:“这么点血,算多?”
陶桃解释道:“一般人初次献血只能200,400已经是人体极致,更何况你还有这么严重的寒毒,我若知道,不会让你鲜血的。”
她说着还将他手里的酒坛子给拿走,想着他都这样了,还想喝寒酒!
“你这是关心我。嗯?”
宋景行眉头稍稍微挑,将酒坛子夺回,陶桃不肯给,一番拉扯,她便惯性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正好揽了个满怀,淡淡单手拥住她,另一手抬过,饮了口酒水。
“……你!”
陶桃恼意,说道:“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宋景行的冷眸收缩,俯首看着怀里的人儿,道:“难道你在乎。”
陶桃闻言,有些生气的说:“我在乎!”
这一声之响,空气顿时静谧下来。只听得她铿锵有力的话语。
宋景行松了酒坛子,将她整个人扯偏,她被迫倒在一侧,在他怀里仰视着他,说道:“景爷……我不希望你有事。你的寒毒,我会为你治好。”
陶桃清秀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眸光如潭水一般。
“再说一遍。”
宋景行淡淡的酒香气缭绕,陶桃心跳如鼓。
“……什么?”
“方才那句话。”他紧盯着她粉嫩的唇儿。
陶桃看着他性感的喉头滚动一瞬,道:“我说,我在乎。”
宋景行离她的距离之近,两人鼻尖碰着鼻尖。
他在她的唇上描绘,循循善诱,低哑道:“闭眼。”
“你误会了,我……唔。”
陶桃刚想解释她不是那个意思,却被宋景行带着浓重的气息封住唇,他的吻总是如山来风雨一般,不容她反抗的撬动她的贝齿,深入这吻。
“景爷,你先放开我……我是想说,我是……”
陶桃的手被宋景行紧紧箍住不能动弹,他俯首将她再度封紧,吻到她头晕目眩,快要窒息一般,她头皮发麻,只剩唇上的柔软。
宋景行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紧紧按着她,直到她快虚脱。
陶桃险些从他身上滚下去,却被他拢住腰身,给拉了回去。
“你想解释什么?”
宋景行放过她的娇唇,她满脸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