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流的话音刚落,一截匕首已经快要到了他的眉心,安流的左手抬起,将还未出鞘的“苍灰剑”挡在身前,同时也挡住面前的匕首。
有苦涩的腥气从匕首上传出,安流动了动鼻子,右手抬起握住剑柄。
浅灰色的剑身缓缓从剑鞘中拔出,突然又有一只匕首刺来,目标正是安流拔剑的那只手。
安流无奈的收回手,已经被拔了一半的长剑被迫悬在空中。
带有绿意的匕首刺中苍灰剑的剑柄,然后用力向左一滑,整把长剑被从剑鞘中甩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安流左手拿着空空如也的剑鞘,将其扔向敌人,为自己赢了的一个后撤的机会。
那人双手各持一把匕首,然后用手指熟练的将它们在胸前转了一个圈,再次杀向安流。
安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苍灰剑”,扭了下脖子,道:“有点意思。”
在面对这两柄淬毒的匕首时,安流同样不敢让其碰到自己,总能选择攻击或是格挡那人的身体,以此来做防御。
安流一记带有崩天剑意的拳头砸在那人的胸口,被拳头打中的上衣瞬间就被撕裂,露出他那惨白的皮肤。
那人后退了几步,在其胸口上出现一个清晰的淡红色拳印,就像是在白纸上盖了一个印章。
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处,轻笑着说道:“就以你现在这种程度的攻击,虽然是打中了我,但在此刻对我的战力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他服用的那颗丹药的确不凡,让他的身体机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安流除非调动全部的力量,不然很难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我很想看一看你身后一直背着的那把剑,现在你手无寸铁,不准备拔出来用一下吗?”
“想看我的剑?”安流认真的说道:“你不配。”
那人的目光变得怨毒起来,他认为这是自己第二次被安流侮辱,他不配说出自己的名字,也不配对手拔出兵器。
“既然不选择用兵器,那你可得小心了。”凶厉的声音仿佛是深渊中的魔鬼,而他手中的两柄绿色的匕首就像是魔鬼口中的獠牙,正对准了安流的脖颈刺来。
安流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边打边退,想要移动到“苍灰剑”的边缘。
“想要捡起地上的兵器?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就在安流想要将手伸向“苍灰剑”的剑柄处时,一柄匕首从天而降,像是一根箭矢一般射向安流伸出的手臂。
安流被迫再次收回手臂,一个翻身起来,再次赤手空拳与他对战。
少了一个匕首的威胁,安流此刻的压力同样也减小了不少。
他再次出拳,打在地对上的肩膀上,使其后退了三四步,“我说过你的攻击是没用的。”
那人满脸的狞笑,他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突然他的眉头一皱,他发现自己的鼻孔中有血液滴落。
他用手随意的擦了一下,但却有更多的血液流出,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些头晕,而这在其余人的眼中确实另一副景象。
原本在比斗中占尽上风的这人突然开始七窍流血,他脚步变得虚浮,就如同是喝醉了一般。
“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那人开始变得恐慌,因为他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竟然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