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莘装作满不在乎地拈着棒棒糖指向正前方。 呜 玉徳彰再一次弯下了腰,然后就是一阵不大想仔细描述的声音。 这种时候如果说什么反正已经见过好几次尸体也该习惯啦之类的话也太过分了,况且死的还是他的亲人和朋友,但如果抛弃人心,非常冷酷地看待问题的话,目睹太多的尸体之后的确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抗性。 就像学医的学生,解剖的实验做多了之后,或多或少会感到麻木。 然而玉徳彰依然没有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