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莲儿，听到这话，不免有些惊疑，只是清明只是一闪而过，继而笑了：“你是在套我的话，对不对？”

洛清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不免看了北辰厉一眼，却见北辰厉神色如常，安抚的看了洛清寒一眼。

“这偌大的东临，除了皇位上的那一位，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让怡春楼这么丧心病狂的地方，存活到现在，还不消失呢？”莲儿哈哈大笑，却笑出了泪，“我恨死这个恶毒的女人了，呵呵，太后？我若有机会，必定也叫你尝一尝这生不如死的感觉！”

北辰厉的眸子里闪过惊异，不过一眨眼就又恢复如常。太后早就被关在天牢重地，且没有北辰厉口谕，根本不会有人可以见到她，而紫辰阁那一位，根本就是狸猫换太子的，做不得主，怡春楼至今还未有任何风险，是不是证明，除了太后，还有人掌控着呢？

洛清寒已然凝视着莲儿，看着这张蛊惑人心的脸，洛清寒禁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只是莲儿终究只是个小角色，洛清寒想着，老鸨才是这怡春楼里，最知晓真相的，当即也不顾莲儿，认真地看着北辰厉，道：“不如，去把老鸨绑来，问个清楚？”

北辰厉略微思索了一下，的确，这虽然是最粗暴的方法，却胜在简单易行，当然，他可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去亲自抓一个老鸨，岂不是侮辱了他北辰厉的名声么？

北辰厉做了个动作，就有人从房间的大梁上飞走，不过会儿，被裹得像粽子似的老鸨，就被丢在洛清寒脚边。

老鸨嘴巴被暗卫塞了布条，不停呜呜叫着，还摇着头。

洛清寒冷着脸，一脸嫌弃地把老鸨口中的布条扯了出来：“老实点，否则，本公子要你好看！”

老鸨刚想大声叫喊，想起方才，几乎是一眨眼，就把自己提溜起来的人，老鸨识趣的没有嚷嚷：“二位公子，不知让老身过来，有何吩咐？”

北辰厉觑了他一眼，冷冷开口：“说吧，这怡春楼，可都是你，与太后联系的？”

老鸨难以置信地抬头，见北辰厉眼里是不容置疑地权威，看着倒在一边的莲儿，心知不好，惘然地叹了口气：“宋权的《丹丘先生论曲》：“妓女之老者曰鸨。鸨似雁而大，无后趾，虎纹。喜淫而无厌，诸鸟求之即就。”呵呵，你以为，我担着这名声，就好过么？”

洛清寒惊疑地看着老鸨，老鸨继续说道：“雄鸨求偶时，张翅，拱尾，翅尾前翻，臀部扭动，双翅左右摇摆，全身羽毛抖动，紧跟着雌鸨相逐。雌鸨也作出相应动作。鸨鸟发情，本来是动物的天性，且以雄鸨为主动。人们却给雌鸨扣上“喜淫而无厌”的帽子，转嫁到妓女头上，完全是男人的偏见，为何都让女子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