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胃口,我想回府休息。
冷风以为玉隐生病了,一脸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中暑了?
没有,就是困了。
冷风立在玉隐面前蹲了下来。
你干什么?玉隐惊讶的看着冷风。
不是累了吗?我背你。
不用了,走几步路就到那户人家了。到时候上了马,累什么?
冷风站起来,直接抱着她说:不让我背你,那我就抱你好了。
玉隐凶巴巴的瞪着眼睛,气呼呼的的说:快放我下来,这是路,会有人看见的。
冷风厚着脸皮说:嘴都亲过好几回了,怕什么!
那里学得如此无耻了?要是不放我下来,下次休想见我了。
冷风心一慌,立马放下玉隐。
他们到了寄马的那户人家,付了钱就走。
快到京城郊外的时候,正赶上了太阳下山。一轮太阳慢慢的向西沉下去,它的余光映得天边红彤彤的,十分的灿烂美丽。
冷风知道玉隐喜欢看,有心的放慢了骑马的速度,让她大饱眼福。
还了马,坐上了马车,很快就到京城了。
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下了马车,然后在走到街上。
玉隐从衣服的暗袋里取出一个香囊,塞到冷风手上说:这个给你。
冷风嗅了嗅香囊,喜上眉梢的说:这是你绣的吗?
对。玉隐有点儿羞涩点头说,你的生辰没什么好送的,就胡乱做了一个香囊给你。绣的不是很好看,放床前就好了,别戴身上,叫人看见了笑话。
不会,我觉得很漂亮,很别致。
这个绣工一般的香囊在冷风眼里很特别,他认为这是天底下最珍贵的礼物了。
傻子似的。玉隐又轻轻的骂了一句。
走,我请你吃饭去。
玉隐还没来得及答话呢,就被冷风拉进了一家酒楼。
县主府那里,敬兰姑姑坐在大厅上,看着净荷和竹兰说:小姐还没回来吗?
两个丫鬟齐声的说:没有。
你们两个是小姐贴身的丫鬟,怎么就不知道小姐的行踪?这句话敬兰姑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但还是念个不停。
净荷又重复的解释道:姑姑,小姐是天刚亮就出去了,我们又不在小姐屋里头睡,不知道不奇怪。
竹兰战战兢兢的说:小竹院里人少,不到规定的时候,是没人进来的。像我和净荷虽在里面住,却也不会一大早就去敲门,何况那时我们还没有起床,自然不知了。
我跟小姐好几年了,小姐经常这样消失,一开始我害怕极了,可现在我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小姐是不想我妨碍她,或是带上我不方便,她就丢了我,自己去了。敬兰姑姑你比我了解小姐的性子,她经常不告诉人就不见了。这次留了一张纸条已经是最好的了,还能怎么办呢?
敬兰姑姑站起来,戳了净荷的额头道:你这小蹄子胆肥了,我说一句,你顶十句,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净荷半开玩笑半撒娇的说:好姑姑,净荷怎么敢呢?还不是想告诉你不要担心小姐,小姐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凡夫俗子怎么会看得住小姐呢?
敬兰白了净荷一眼,摇了几下头,轻轻的骂了一句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