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和李毅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狗崽子一样“呜呜呜”的叫唤。
月桃大累了,停下手。
“娘子,现在怎么办?要不将他们装进猪笼里沉河?”阿牛故意吓唬郭启道。
他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效果却不弱,急得郭启他们更加急促的“呜呜呜”叫了起来。
“夫唱妇随,相公你都这样说了,自然是听你的。”月桃意会阿牛的意思,附和道。
“这郭先生好像还有话要说呀!你看他那双小眼睛,如今瞪得比牛还要大,要不咱们听听他是如何求饶的?”阿牛铁了心要戏耍郭启一番。
舒辛上前一步,扯下了郭启和李毅口中的破布。
“墨习凛!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朝廷命官滥用私刑!”郭启嚣张的叫道。
“什么?你们是朝廷命官?你们不是商人吗?怎么又变成朝廷命官了!过两日你们是不是还得变成皇亲国戚了!再过两日,你们岂不是又要变成大诺神仙了!”月桃继续装傻道,“我和我相公,还有这所有人,我们都是乡村野夫,搞不懂你说的这些弯弯绕绕的,我们只知道,你们欺负上门了,我们就得打回去。”
“墨习凛!不管你承不承认,等我回京了,我一定参你个欺君之罪!”郭启继续叫嚣道。
“你说的什么墨习凛我听不懂。但是你说你一介商贾,尽然敢冒充官家人,这我听懂了。媳妇儿,我们是不是该把这冒充官家人的奸商,送县衙门去!”
阿牛知道,郭启隐瞒身份,在小王爷保护和授意下,帮他做生意敛财,此时他哪里敢同他们去官府,陪他们一同闹。
“我口误,刚来就是吓唬你们的。以后我再也不敢来闹事了!求你们,放了我吧。这傻子你们随意。”郭启指了指李毅道。
“大人,你怎么能不管我呢!好歹我也替你出生入死这么些年呀!”李毅见郭启不管自己,赶紧哀求道,“姑奶奶,刚才我可没有吓你家小姐,是他,他做的好事。我不过就是出劳力,混口饭吃。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呀!”
阿牛算是见识了这二人做人没下限的嘴脸,当初李毅带人杀进王家时,他怎么没有想到他只是个“靠卖劳力为生的老实人,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呢?
要不是这二人留着还有用,他真想一手一个结果了他们的痛快!
“你这蠢货,现在你倒是不蠢了!”郭启又开始骂起李毅来。
阿牛将月桃拉到一边,“桃儿,我们也不能真做那违反律法的事呀!”
“我知道,刚才不过是吓吓他们。虽说江湖传闻这两人做的那些坏事都可以够他们死几次了,但咱们终究不能胡来,不然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要怎么做,我听你的。”月桃道。
“你刚才打够了没有?”阿牛问道。
“打够了。可是气还没完全除掉。”
“以后他们若再赶来捣乱,来一次,咱们打一次。”阿牛道,“现在我们让舒辛他们几个,帮他们扔出村外去。”
说完,阿牛又回到他们身边,“记住了,以后还敢来捣乱,还敢在背后使坏。沉河里喂鱼,就是你们的下场,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