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县,这事还得谨慎处理呀!如果不掌握主动,被别有居心的人利用了去,怕是你我都不好向朝廷交待吧!”肖将军开口道。
“肖将军,这不过就是夫妻间扯皮的事……”
“这钱钰琨是魏知县的什么人呀?”肖将军打断他道。
“不满肖将军,他是我的外甥。我这外甥是个不成器的,读书读书不行,做生意做生意败家。要不是看在我那一奶同胞的亲姐姐面儿上,我都不愿搭理他。”魏知县一脸嫌弃道。
“这就对了。你不愿搭理他,那是你自个儿知道的事,这百姓却知道他打着你的旗号到处为非作歹啊!当今圣上可是体察民情,喜听民声的主儿。这要激起了民愤,闹出什么动静,我这又在你河东的地界上,你让我回去怎么交待啊!”肖将军严肃道。
魏知县听了肖大人的话,两只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直转,待肖将军话音刚落,他便向肖将军毕恭毕敬地一鞠躬道:“肖将军说得是,下官愚昧!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下官这就去开堂审案,定然秉公办理。”
说完,魏知县冲丫头吩咐道:“还不快去准备本官的官服和官帽!”
又冲刚才来避免的衙役道:“你还不快去将人带进来,还要让她们在外面嚷嚷到什么时候!”
“魏知县,我也随你去看看。也见识见识这案是怎么个断法!”肖将军起身,便要随他去。
“肖将军,我这小庙哪里敢让您这尊大佛驾龄呀!要不您还是去西厢房里休息休息,一会儿下官处理完,再来给您做详细汇报。下官定然会处理好此事,绝对不会给您添乱!”魏知毕恭毕敬县道。
“魏知县,本将军这可是在帮你!这事与你近亲有关,这案子无论你怎么断,都难逃这悠悠之口呀!”肖将军用不带任何感彩的语调道。
“下官明白了,多谢将军指点!下官这就去换官服。”魏知县向肖将军欠身告退。
魏知县火速去了自己的卧房,让自己的夫人帮着换官服。
“老爷,刚才管家都来给我说了。这毕竟是一家人,你可得帮着自家人些!”知县夫人边给魏知县穿衣服边劝道。
“妇人之见!你平日也没少拿我姐姐的好处吧!”
“老爷,你这可冤枉我了。平日我同你姐姐只是亲戚间的寻常走动……”
“哼——寻常走动!你手上那对翡翠镯子怎么回事?头上那支凤头钗又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魏知县指着魏夫人的鼻子尖说道。
魏夫人被他揭穿,便不敢再多言,只赶低头继续帮他穿衣戴帽。
“手脚麻利点儿,肖将军还等着呢!也是那小子倒霉,偏偏今儿一早这肖将军自己主动来找我下棋。你说我都主动上门去求见了三四回,这肖将军都不见,为何偏偏今儿就自己主动早上门来了!什么好事都赶一块儿了!”魏知县絮絮叨叨地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要不咱拖延一会儿,赶紧让人去叫姐姐来,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魏夫人出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