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无言,刘荷花想了想道,“那不如让人带话给二福,让他回来一趟,跟阿牛聊聊这事?他们同辈也好说些。问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荷花道。
“行,你这就去找二虎,他好像今天要送一批米去河东,别错过这个机会。”
“那,我找什么理由要他回来呀!”
“就说家中有事要同他商量,让他赶紧回来。这都还要教,平时那股机灵劲哪里去了!”
要换作平时舒铁柱敢这样同她说话,刘荷花肯定会说他一通,眼下她一心也只想着月桃阿牛的事,调头就去找二虎去了。
阿牛百思不得其解的往屋里走。
“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月桃见他刚出去没多久,又回来了,便问他道。
“娘今天让我回来吃饭,说不送去田里了。”阿牛道,然后嘴里还念叨着,“奇怪,真奇怪。”
“什么事奇怪?”
“爹娘他们最近看我眼神奇怪,娘还问我有没有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去看大夫。”
“那你怎么说的?”月桃突然紧张起来。前几天她为了堵住刘荷花催生的嘴,给她说阿牛身体不好,大夫说需要慢慢调理,它原本以为这古人含蓄,不会去问阿牛这档子事,没成想刘荷花居然还是隐晦的问起了阿牛。
“我就照实说了。说我最近头不痛了,大夫说已没有大碍,不需要吃完了。”阿牛实话实说道。
“那你给娘说了就行。”月桃敷衍道。
她心中却不停祈祷着,但愿刘荷花会以为阿牛在跟他玩文字游戏,故意隐瞒病情,千万不要刨根问底了。
“那你为何还说奇怪?”月桃还是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
“爹和娘瞧我的眼神还是奇奇怪怪的,还低声商量着什么?”
“他们商量什么?”月桃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哪里知道,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去偷听吧!”
月桃松了口气,“爹娘可能是担心你头痛病还没好全吧。你也不必在意,老人家就爱瞎超心。别瞎想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我要起床了。”
二福当天晚上就跟着二虎的船回来了。
刘荷花拉着二福将要他去问阿牛的事说了,二福听了真想调头就走,“我还以为什么大事,火急火燎的将我叫回来。我姐他们要不要孩子,什么时候要孩子,娘你管他们干嘛!”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现在不是生不生的问题,是能不能生的问题!”刘荷花道。
“什么?什么?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弄明白。你不是说阿牛身体不好,要我去劝他找大夫瞧病吗?”
“对呀,就是瞧那方面的病。”
二福听完终于明白了刘荷花的意思,大脑里一遍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