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雪说着,冷笑一声,不过是一块皇家赏下来的布子,她虽不稀罕。却是作为这将军府嫡女,竟没有得到的权利。
确实是那云锦。贺万年看着那布料,点了点头,那云锦他也知道,贺秋雪绝不会有。
那云锦我做了衣裳,也有些边角料扔了,姐姐定是寻来了那些边角料!贺秋嫣见那布料,有些慌神,忙出来辩解。
这一出口,竟让贺秋雪笑出了声,她看了看那香囊,开口道:妹妹真是有意思,我成心想要害你,怎么会费尽心思从你那里讨这么明显的布?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贺秋嫣冷哼一声,两只眼睛轱辘转着,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
贺秋雪抬眼看着他们中的每一个人,见那叫荷叶的丫鬟瑟瑟发抖,嘴角扬起一抹笑来,父亲请再看看,那香囊上绣着的牡丹,是江南一带特有的针法。府里人都知道,我的绣法不是江南绣法,而沈姨娘,妹妹皆是。
这一句话,倒是让贺秋嫣失神了不少。慌张的跺起脚来。
贺万年也眉头紧锁,贺秋雪的话不无道理。她想要给贺秋嫣下毒,不用费尽心思偷那布料,更不用绣那蹩脚的绣法。
而这将军府里,除了沈姨娘来自江南,便再无他人会这种绣法。贺万年沉思了一会而儿,抬眼看向了沈姨娘。
父亲这下可知道是谁犯了欺君之罪?贺秋雪冷笑一声,抬眼看向了贺秋嫣,贺秋嫣自知不能再污蔑下去,头上急得冒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抬眼看见一旁的荷叶,贺秋嫣计上心来,上去就是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好啊你个贱婢,本小姐好心好意赏给你一块云锦,还教你江南绣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贺秋嫣的话里话外,都说明了是荷叶的过错,跪在地上的荷叶本就慌张。听到这番话,更是害怕到了极点,却不忘低头喊着冤枉。
贺秋嫣冷哼一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荷叶啊荷叶,我待你不薄,把你当做亲姐妹一般,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我是如何帮衬着你一家老小的吗,你竟这般不领情!
听了这话,贺秋雪眉头微皱,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贺秋嫣这是在拿荷叶的家里人的身家性命威胁她。
果然,那荷叶方才还喊着冤枉,此刻又闭口不言。对着自己的错误供认不讳,还说是怨恨贺秋嫣拿她撒气,才有了这样的心思。
荷叶不像是开口就会说谎的人,再加上她方才说那话时狠厉的目光,贺秋雪便明了,贺秋嫣打骂她也不是一两次了。
事情最终以杖毙荷叶而划上了句号,贺秋雪冷眼看着厅上的三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贺秋嫣虽然不服气,但看着她那骇人的模样,终是没再说什么。便要离开,可谁想贺秋雪突然开口,父亲,妹妹同沈姨娘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若是按家规,该怎么处置?
贺秋雪一开口,让贺秋嫣背后发凉,虽然贺万年有意偏袒他们,可今日这是让他丢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