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要是今天没有干净地睡觉,明天可是会发火的,到时候我们谁都落不了好。林玄礼一边关门,一边吩咐道。
你妹的,这是压榨新员工,我要投诉。宫月怜心里,呐喊加抗议道。
房间一下子,空寂下来,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声,估计是不舒服。
她只能放下手里的托盘,走到床头,小心地坐在床沿。
只见男人一丝不苟的头发,有小半撮掉下来,那丝不完美,让他仿佛神坛的男神,变得有了人间味。
他光洁的额头,仿佛有光。深邃的眼睛,正紧紧地闭着,不是扑闪着,好像控诉她的不尽责。挺直的鼻子,浅薄紧抿的唇,却有点水光。
这样的男人,看着很是秀色可餐。
想什么呢?她甩了甩头,顺着线雕的下巴,到底他凸出的喉结,喉结下方的衬衫领口,正被领带,箍在一起。
男人不舒服地想去解开,却不得章法,让他的眉,皱在一起。
宫月怜立即上前,可惜刚才领带前面的结,被他的错误手法,给弄得很紧。她慢慢地,一点点解开。男人难耐地用左手,一遍遍想去拉她的手,仿佛怪她的速度慢。
可是在碰触到她柔软的小手时,忽然不想离开,虚虚地包着她的手,不肯离开。
宫月怜镇定心神,才终于解开,轻轻地缠绕出来。扶住男人的头,把那根恼人的领带,抽了出来,先放在床头柜上。
深呼吸一下,她继续和衣服奋战,一个个纽扣,解开来,露出男人壮硕的身材,古铜色的八块腹肌,好像不曾因为今天晚上的酒,消失半分。
她的手指,偶尔碰到他的肌肤,男人却拉着她的手,婆娑着他的肌肤。
那坚硬的触感,既熟悉又陌生。她几次想拉回手,却实在比不上男人的力量,仿佛过了很久,男人拉着她的手,不断向下。
她终于急了,用尽全力,就是不动,两个人的手,执拗地做了战争,最终他终于放弃了。
她看着他的妥协,终于还是碰到了男人的皮带,早上她亲自戴好的皮带,被她慢悠悠地抽了出来。
那如蛇一般的东西,终于被她仍在地板,她颤抖着,解开男人的裤子。闭上眼睛,把男人那厚厚的一重,从脑海里赶走。然后拉下拉链,可惜男人太重了,她根本无法脱掉路子。
于是她走到他的脚边,两只手,拉着裤脚,用了一拉,还是没拉出来。她终于发现,是卡在男人的臀部下面。
她把手放在那里,对着男人说道,抬下。
男人听懂了指令,奋力一挣,她赶紧抓住机会,立即一扯,终于扯了下来。
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着一切,一时有些慌神。哎,真想给你拍几张照片,这样你是不是就不欺负我了。
终究只是说说,她拿起刚才林玄礼放在脸盆的毛巾,轻轻一拧,慢慢地拧出几乎全部的水,从男人光洁的额头,慢条斯理地擦着。
恩,啊。男人却是舒服地喘着气,心想着玄礼这孩子,终于学会伺候人了。
她在他喉结的位置,踌躇了很久,终于决定越线,越过山丘,到了两个笔直的树干。
那紧实的肌肉,鼓着,让她看出了全身汗。终于擦完,然后她拉住男人的手,那手有她手的两个大,她细心地擦着,她连指缝,都擦得干干净净。
他乖巧地,不像萧正阳,倒像个醉倒的豹。虽然浑身都是力量,这时候却只能任人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