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地被卡住,却毫无作为,宫月怜脚底的疼痛,变成她心里的顾忌,慢慢地被放大,让她难受地不行。
不行,不能任性。我不可能天天在你身边,必须对你狠点。萧正阳看到宫月怜眼中的水光,却硬着心肠,继续训练她。
以前他见过她和宫福强的相处,还不是她假哭,宫福强就心软,看看她现在,没爹护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我不要训练了。宫月怜明白,做什么都是徒劳,想要打败萧正阳是徒劳的;想要见父亲是徒劳;想要拿回宫氏是徒劳;甚至,连打败个小玉都是徒劳。
人生有什么意义,她每天躲着一个个攻击,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永远不停歇,疲于奔命。
回到二区,她给连妈发了个信息,说明身体不舒服,请了一天假。锁了门,关了第二天的闹钟,就闷在被子里,睡得昏天暗地。
梦里的父亲,却不断地出现在她身后,你为什么不来看我,爸爸想你。你不管爸爸了吗,爸爸想见你。
他的脸上,都是血痕,他的眼睛,却一如既往地温柔,对她充满着宠爱。
她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
茫然地起床,啊,却重重地摔在地板,脚掌的疼,已经不断地加重。全身上下,跟被卡车碾压一般,疼的不行。身上滚烫地,跟被煮熟了一般。
她勉强站起来,一拐一拐地,拿起桌面的水喝起来。这水已经放了好几天,味道实在是怎样。却不想出去,碰到二区的女佣。
看到她生病,估计冷嘲热讽的脸,就变成拍手称好了。她并非性子冷的人,也想跟大家打成一片,只要日子能好过点就行。
可是又有谁是可信的,然后就算发现谁好,成了朋友,变回多个被萧正阳拿捏的东西。
正在她感觉无限悲苦的时候,忽然却听得一声喵呜。
她静下来,却再次听到了喵呜,在高高的窗户边,正蹲着一只小闹猫。猫全身都是白色的,偏偏脑门,有一戳黑色的心形猫,看起来很是可爱。
喵呜小奶猫还很想,可能是饿着了吧,那样甚是可怜。她拿起屋子里,立在墙角的小凳子,站起来,勉强够着了小奶猫。
小奶猫可能是饿狠了,竟然也不闪躲,任她把它抱在怀里。
小东西,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她本来就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可惜父亲对毛过敏,所以家里才没养。
喵呜,它的声音很小,却像是回应她一般。
小东西,跟个小萝卜头一样,我就叫你萝卜头吧,是不是饿了。
小猫又是小小的回应道,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充满着对事物的渴望。
你在这里等着,我给你拿东西吃。
她看着小猫的身子,不是很暖,连忙用自己的被子,把小猫围住。急急忙忙地穿上上次买的衣服,她开门,看着外面没人,一路闪躲着,来到厨房。
刘婶,给我拿杯牛奶,热好的,还有鱼。宫月怜看到刘婶,小声地说道。
小怜,你还在想,你今天去哪里了,都不来吃饭。你脸色怎么啦,生病了吗?刘婶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有无血色的唇,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