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马路一向是政府管控的，但凡能够接下这个单子，很多公司还会把单子拆分了下放到第三方，而很多第三方还会下放给下面的小公司来做。

层层剥削，到柳氏这里看着数额巨大足足有9千万的工程款，但是还真的不怎么赚钱。毕竟上面已经被剥了几层皮。

柳氏在这个工程中就是给那个第三方做工程的第四方。压着钱不给的是一家名叫国龙集团公司。他们的借口就是上面的公司没有拨款。

这种债务关系最让人头痛。催着要债时，对方用没有拿到别人的结款，这样的借口来敷衍。迟迟不肯给钱，动不动就说自己也没要到钱，再催就要申请破产。很多时候，一个公司破产后，最惨的就是像柳氏这样还有欠款没有结清的。一旦对方破产，那么也就别想再要回那笔钱了！

凌薇在这个行业没有人脉，想要搞清楚这些弯弯绕绕的债务关系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在公司里问过财务后，凌薇发现了一个更头痛的问题。就是这笔款还仅仅是自己公司的成本。因为时间过长，从原先有利润在里面。到后来和对方商谈下，先把本金先要回。

但是对方自从谈下来只给柳氏本金后就再无消息。

凌薇真的头大，而且她也发现了从前自己接触到的财务账目真的只是一部分比较清晰的账目。李如宏这个老狐狸为了自己的利益，在账目里去掉了很多糊涂账。甚至也隐瞒了这一比。

真的不敢想，如果不是这笔账要不回来，那岂不是早就落入了李如宏的口袋。毕竟之前她查看账目时明显是没有这一笔的。

老狐狸很笃定自己是要不回来的，所以才会把这个烂摊子交给了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