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栖在坤京大街上绕了好几个圈子,才敢跑回自己的老巢。
堂主,你受伤了?看着花栖流淌着鲜血的手臂,桃面大惊失色。
快快快,老子疼死了,赶紧给我处理了。花栖咔嚓一下扯掉了自己左手的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臂以及狰狞的伤口。
桃面看着她光洁的手臂脸色一红,属下去给堂主叫个姑娘过来。
花栖抬头看向他,简直被他给气笑了,我就扯个袖子,又没全裸,你怕什么,还不快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花栖眉头一皱,嘶!疼死了!
堂主莫要乱动!桃面看着扭着胳膊查看伤口的花栖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腕喊道。
帮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老子跑了好大一圈才敢回来,疼得都快麻木了。
桃面认真地给她查看着伤口,微微皱眉,没伤到骨头,请堂主放心。
不过这下手的真够狠辣的,这完全外翻的伤口,想要痊愈怕是得一两个月。
究竟是谁伤的你,这天下间能伤你的可是不多。桃面担忧地问道。
花栖微微蹙眉,一想到刚才的死里逃生,仍然心有余悸,鬼箫!
桃面猛然抬起头看向她,大惊失色,鬼箫?堂主你怎么惹上他了?
江湖四大煞之首,比他家堂主还厉害的杀手鬼箫,向来神出鬼没,怎么突然出现在坤京又偏偏和堂主交了手。
他本来就是西坤的人。花栖冷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人啊!果然是个老狐狸,要不是我今天偶然想到去南平候府转转,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看透我这未婚夫的真面目。
你说鬼箫是谁?桃面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说他就是沈溯源?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花栖冷笑,一个是西坤的忠臣贵族,一个是韶华宫余孽的少宫主,矜贵孱弱的世子居然是个手段变态的杀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偏偏是同一个人,真是让人做梦都想不到。
这南平候府到底想要干什么?不会是想造反吧?桃面不解地说道。
不知道啊,这么一看,原来最大的敌人居然一直都隐藏在身边。
桃面皱了皱眉,堂主,你忍着点。
桃面用牙咬开酒壶,一只手狠狠地握住花栖的手腕,一只手将瓶中的药酒倒在花栖的伤口上。
啊啊啊!花栖疼得之拍打椅子上的扶手,疼死我了!
若不是桃面狠狠地握她的手腕,怕是她会立刻将手臂抽回。
轻点轻点,够了够了,少倒一点,好疼!
桃面无语,这喊的他心都乱了,堂主,您可是堂堂的江湖四大煞之一,您能不能有点出息,别叫的这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属下怎么地您了呢!
靠!花栖用力拍了一下桃面的脑袋,要不你替老子挨一刀,我看你叫不叫。
若是真能替,属下愿意!桃面低声说道。
即使再疼也好过看她这光洁的手臂突然出现这么狰狞的伤口难受。
这伤的太重,必须缝合,属下已经派人去叫黄田过来,堂主你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