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还是你好比那狗男人好多了,我真不该救他!
就该让他陷入疯癫,让他跟那黑心肝的白莲花狗咬狗一嘴毛。
原来她缩在床榻不是委屈,而是在逗她的乌龟玩,她对自己果然没有半点真心,反倒是一腔怨恨。
狗男人?轩辕墨侧目,望向飘雪:一嘴毛。
听着自家殿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飘雪胸口微微起伏,斟酌的用词道:这是太子妃对您的爱称。
呵呵,不管轩辕墨信不信。
飘雪自己信了!
然,看着轩辕墨走远的背影,飘雪大感不妙,赶忙追上前:殿下,你的毒。
虽然刚才那话听起来,着实不顺耳,但轩辕墨要解毒啊。
之前陈如不是已经将实情都说了吗。
没有林浅他们真的不行。
让她来见本宫。留下这几个字后,轩辕墨甩袖而去,半点停留也没有。
见此情况留在原地的飘雪,除了一声叹息还是叹息。
须臾,林浅听到叩门声,头也不回道:进来。
这狗男人终于知道冤枉她,所以来道歉了吗?
太子妃是奴婢。飘雪推门而入,干干的笑了笑。
林浅回头瞅了瞅,确认她身后再无旁人,神色渐沉:又有何事?
见她还是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飘雪有些为难道:太子妃,殿下让你过去一趟。
说这话的时候飘雪故意加快了些语气,好似只要她说的够快,林浅就不会拒绝一般。
可当真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