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少事都顺着她的薄霆深却纹丝不动,两条手臂撑在她身侧,就着角度吻了下来,疾风骤雨般的深吻很快让沈妙清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攀着薄霆深,幼吁吁。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在客厅做这种事,声音里有浓厚的哭腔,软绵绵地劝说,“会有声音的,薄霆深,去卧室好不好?”
“不好。”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四目相对,沈妙清清楚地看到薄霆深眼里的情欲,似乎下一秒就要吞她入腹了。
沈妙清还想说什么,音节到嘴边却转为了嘤咛,薄霆深带茧的手指触及到柔软的敏感,紧接着,男人腰身一挺,她就深陷进沙发。薄霆深粗喘连连,手掌抚上沈妙清的脸颊,有些恶劣地低语,“孩子还在。”
得到的是沈妙清忍耐朦胧的嗔怒,两人缠绵了许久,客厅里只有细微的水声和沈妙清压抑的幼。
好在薄霆深还有点良心,吃干抹净后,带着沈妙清沐浴,然后顺势又在浴室里狠狠折腾了她一番,沈妙清嗓音都有些哑了,纤细的腰肢散架一般,估计明天都下不来床。
罪魁祸首薄霆深却精神抖擞,第二天甚至起了个大早,公司之前数据出问题,基本都交给张怀林了,现在他空了下来,自然要核对一番。
他出门时,沈妙清还在酣睡,显然是被折腾得不轻,薄霆深吩咐人为她准备午餐,之后驱车去往薄氏总部。
离开了十天半个月,薄氏地处的中心地带已经有些变样了,具体是店铺的更迭,黄金的路段寸金寸土,竞争强烈,能像薄氏这样耸立不到的公司少之又少。
薄霆对弱肉强食的商战早就见怪不怪,他看向腕表,脑海里自动排上了行程表,准备了充足的时间整理数据,核对之后考察新员工。
原本一切如常,可薄氏的大楼刚映入眼帘,一辆红色的卡宴就嚣张地横挡在路口,薄霆深面色凛冽,踩下刹车,急刹下的车身,因为惯性留下了黑色的印迹,但好在驾驶员车技高超,两辆名贵沉重的车没有相撞。薄霆深没有急着下车查看,他手握方向盘,淡漠地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心里的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红色卡宴的车门被打开,走下来的是有段时间不见的乔丽娜,薄霆深上次见她,还是在沈妙清出事的时候,乔丽娜以此作为威胁,想逼迫薄霆深离开沈妙清。
穿着性感的乔丽娜举手投足间都是傲慢的韵味,她其实长得很美,只是太刻薄,没有人愿意真心爱慕。
乔丽娜走到薄霆深车边,她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有多危险,趴在薄霆深的车窗边,隔着茶色玻璃,贪婪地流连他的每一处。
她不是不恨薄霆深的冷情,只是这个男人太有资本,乔丽娜无法忘怀。
坐在名贵长车里的男人身形挺拔,刀凿般的下颚拥有凌厉的线条,他没有正眼看她,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冰冷,考究的西装妥帖地衬出他的俊美,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又保留了一丝贵气。
薄霆深不屑看她,乔丽娜却憋不住了,她眼圈通红,为自己辩解,“薄霆深,我忘不了你,我真的很爱你。”她说得哽咽,声泪俱下,只是车内的薄霆深仍旧不为所动,他面色平静,甚至连眉梢都未曾抬起一分。
对于女人,薄霆深没什么想法,只有面对沈妙清时,属于他的占有欲和情欲才会作祟,至于乔丽娜,他早就一点情面都不想给她留了。
薄霆深的无声的拒绝让乔丽娜眼底浮现出几分恨意,她的嗓音因此尖锐,“薄霆深,你凭什么不上我!我的专业,我的身家,我的美貌,哪一项比沈妙清差,那种菟丝草一样的女人只会拖你的后腿,我不会,我可以帮你,让薄氏更上一层楼!”
提到沈妙清时,她的脸因为嫉妒而微微扭曲,原本精致的妆容透着一股子阴森。
薄霆深终于转头看向她了,只是黑眸里的嘲弄几乎凝固成实质,他勾唇露出讽刺意味十足的笑,一字一句宛如尖刀,“你哪里都比不上她,薄氏人才济济,用不着你所谓的专业技能,高学历的比比皆是,你一无是处。”
他很少花费口舌,但乔丽娜非要贬低沈妙清来抬高自己,薄霆深也不介意跟她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