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再次的出现在林司然的面前时,那前后的样子对比,不由得让人眼前一愣愕。
林司然喝了一口温热的水酒,似带着微醉意对他笑着说道:
不错嘛,长得一副书生气质,干嘛要演穷困潦倒的角色,打扮收拾一下,就是个美男子,还愁让富家女子看不
上?
她边说话,边把手伸到一只烧鸡上,抓扯出一只鸡腿往嘴里一塞。
男人对于她的调侃没有半丝的怒气散发,而是走至她的身前对她恭敬的弯腰行礼,说道:
主子,蓝生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林司然:???
自称蓝生的男人话一说出,直接吓愣了那个抓着鸡腿咬吃的女人,甚至是忘了继续咬吃的动作。
你说啥?我们认识的吗?
林司然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对前主进行了一次腹诽,一个深宅的女子,怎么就有那么多的奇怪事儿?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之前她刚穿进这具身体的时候,就没有收到这么多的记忆?且都是一些她被欺凌的片。
难道,她在做着其他的怪事的时候,都是受到了催眠,是在催眠没有意识的状态下进行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可以解释得到为什么前主的魂魄,能那么轻易的受到别人的摆布了。
主子是忘记了蓝生吗?蓝生可是找了你好几年的时间了,没想到在这里能意外的遇见你,往后,就让蓝生继续的跟在主子的身边,不管主子要去哪里,都带上蓝生。
蓝生对林司然行了礼之后,就坐在她身边的凳子上,为她倒满了酒杯上的酒。
林司然看着对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杂念,就是真诚的看对着自己,就如南川他们几个那样,是那种绝对的忠诚信
奉。
她觉得不可思议,怎么逃跑出京城后,接一连二的遇上好事?这是不是说明京城那个地方,一直压着她的好运?
想着想着,林司然自己自嘲了起来,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好吃又免费的馅饼,无缘无故的掉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带着几分醉意对眼前的男人笑着说道:
你说我是你的主子?那你怎么证明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就是因为我这个人?这张脸?你这样鬼话乱说,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林司然用手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叫蓝生的男人在自己眼前直摇晃着脑袋。
就那么表面看来,两边的红晕泛染,她真的有些醉了。
只是靠一个皮囊,当然不能断定你就是我的主子,是因为你的身上有主子相似的气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主子的灵魂只是依附在这具身躯里面。
嗯?你是不是刚才被那几个男人打傻了脑袋?连这样的鬼话都能说出口?就不怕被人当神经病,抬进疯人院里面
去?
就在刚才有那么的一瞬间,林司然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怎么又有一个不相似的人,会知道自己是穿魂的异来者。
难道都是迟连云那个女人,到处散播了她的真实身份?
可是这也不太可能,要是她这么做的话,她自己也会被人当成的疯女人一样的看待,这对于她来说,没有好处只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