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司然自个儿酸着,暗叹着自己穿越到这里来一点也不应时不应景,运气背得很的时候,风霖突然在她的脑袋瓜上硬生生的敲击了两下。
说不疼是假的,说很用力也不是真的,就是得捂着呻叫两声,她连声的抱怨起来:
风霖,你有病吗?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又没有说抵毁她的话,你生气打我千嘛?要是那么金贵着她,当初为什么会保护不了她,让她死得那么早?
林司然说着气话之时,眼眶不知为何红了一圈,委屈的眼泪在里面不停的打转着,却是使劲得不让它往外流,似乎在为自己最后的尊严捍卫着。
也许是她说的话掀起了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痛苦记忆,也许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委屈伤感,他把双臂伸入了棉被里,把她整个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两个人的心窝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却没生出一丝的欲念幻想。
他把脑袋埋入了她的脖子处,深呼吸了几口她奶糯的体香后,语气十分软和的对她说道:
司然,本王现在就把关于发个女人的事,告诉你听,你会选择相信本王的话,解除掉你对我一直以来的误会吗?
不知为什么,林司然能感觉到此时的风霖像是鼓足勇气,将要把他自己内心藏得最深,最黑暗的往事,一一自掀开来只跟她说,就为了让她相信。
所以,她也收起了娇情,伸出手回抱着他,似在安慰他一样。
林司然对风霖坚定认真的说道: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风霖嘴角勾起一丝暗伤,慢慢的开口说道:
那个女人在本王不到十岁的时候,就病得只能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每天只能透过窗户看见外面仅有的那几处景色。本王每天都会坐到她的身边跟她说着,外面的有趣事,让她感到开心多一点。
林司然听着风霖说的故事开头,心里已经有了个模糊的影象,她突觉得自己之前想的那么多,作的那么多的行为很幼稚,但她还是没有闷声一个字,继续静静的听着他说。
本王当时就想着,只要有方法能让她好起来,就算要本王付出再多,也乐意去做。
就是在有一年里,本王听说了只要用绝寒的内力打入她的身体里,就能把她体内的那些热毒素驱赶而净,所以,
到处寻找练学寒体内功的书籍。
结果,书是找到了,书里面的内容是要求长期接触至寒的毒物,一边把寒毒逼进自己的体内转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本王也练成了寒极的内功,她却等不及了。
林司然感觉到胸口处,有一阵来自外围的急促乱心跳动的频率,她更是紧了紧圈住他腰身的双臂,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
你已经尽力了,她不会怪你的,所以,你体内的寒毒也是在当时开始积累下来的是吧,毕竟,当时你还小,不知道该怎么收停练学这种邪气内力功。
可是,让林司然没想到的是,接下来风霖的的故事内容,让她感到十分的不适。
不,本王知道,只是当时的形势,根本没有可以选择停下的理由,本王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够,为她,为他们报
仇。
原本林司然感觉两人窝在一个棉被窝里,暖和得有点热乎的感觉。
可自从风霖开始说起故事后,她就明显的感觉到来自棉被窝里的温度,在一点点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