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什么兄弟,他们才不是兄弟呢,不对,他们就是兄弟,兄弟怎么不值得喝这么多酒了。
主子,请你不要乱想,属下和二公子吗诶呦一点关系,我们就是好朋友而已,我喝酒就是为了消遣。最近也挺累的,是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初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语气是这么多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我没有乱猜,没说什么,其实你和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你生的又像个女儿家,嫁到白家根本不会有人会看出来,你是个男子。白葭看他们两个日日借酒消愁,忍不住劝两句。
有情人应该终成眷属,而不是对面无言泪消愁啊。
主子你现在越发会说笑了,一个男子喜欢另一个男子本来就是罪过,嫁过去好还不得让人骂死,丢不起这个人。白初初从怀里拿出个东西放到桌上:这个我就送到这了,属下先走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的离开,刚刚白葭的话像是惊雷一样响在耳边,男子怎么可以和男人在一起。
他来的时候翻窗,走也翻窗,白葭的门和白桃的门挨着,开门很容易惊动隔壁的人。
白初初打开窗子,左右看看这才出去,他长年扮做女子,动作也像,开窗跳出去,又轻轻合上,欲转身离开,未曾想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堵人墙。
白初初抬头,就见白桃醉醺醺的脸,他抬手将白初初的嘴捂上,强拉硬拽将白初初带到自己的房间里,白初初使劲对白葭求助,里面却将灯给熄灭了。
等到白桃的屋子里,白初初已经一脸绝望。
他喝醉了,酒后乱性啊。
屋子里都是酒味儿,甚至有些呛眼睛,白桃晃晃悠悠的将白初初抵到墙上,屋子里没点灯,只有清辉的月光从窗子缝里照进来,黑暗里,白桃一脸迷醉,捧宝贝一样捧着白初初的脸:初初,我好想你啊。
白初初脸可疑的红了,他收功,让该有的东西都突出来,声音也变成男音:我想你大爷,你放开我,别逼我和你动手,我们那天不是已经说好了,我们之间一刀两断,你这样,不是违背约定。
听到白初初男人的声音,白桃浑浊的眼中涌现出复杂:你,你能不能用女人的声音和我说话?
白初初扭头不看他:不能,我只会用男人的声音,你要是不喜欢,那就放我离开,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就算你是个男人,我也舍不得,初初,我不要孩子,我们在一起吧,我娶你。白桃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的心要疼死,脑袋要疯了。
他抱着白初初,恨不得将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我甚至想,就算你是个男人,但也不能否定我爱你的事实,初初,嫁给我吧,啊,我娶你,我不要孩子,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我从今以后不喜欢女人了,我就喜欢你,我永远都不会纳妾,我会赚很多银子给你,我天天带你去吃烧鹅,我还给你买很多好看的衣服,你想唱戏,我永远都坐下面看你,好不好?
白桃妥协了,他忍受不住没有白初初的日子,这两天每天都仿佛在被凌迟。
娇小的人,身子僵直,良久,他磕磕绊绊的说:凭,凭什么是你娶我,不是我娶你。说完他忽然回过神,抬手捂住嘴,特娘的,刚刚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