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看了一眼天色,乖巧说道:好。
宁止躬身捏了捏白梨的脸蛋,又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家梨儿就是听话,走。手滑下去,牵起了白梨的小手继续往前走。
白梨将宁止当哥哥,因此从没排斥过他的亲近。
宁世子,梨儿妹妹且慢。
秦皎月快步走过来,寒风冻得她鼻头发红,楚楚可怜,她先看了宁止一眼,福身问好,随后将手中的香囊搁在了白梨手上:我与妹妹一见如故,这是我亲手绣的香囊,赠与妹妹了。
好一壶醉翁之意不在酒,白梨收下香囊福身道谢:谢谢姐姐,改日我在登门道谢。
秦皎月笑着拉起白梨的手:妹妹见外了,外面冷,你和世子去吧。
好。
白梨和宁止乘步辇到宫外,坐上了宁家的马车:止哥哥,你派人回我家告诉我哥哥一声,今日我不回去了。
刚才我就让人去了,别担心。
多谢哥哥。
宁止扯下披风,盖在了身上,一头栽倒了白梨的肩膀上,说了句让人脸红的话:我们家梨儿都十三了,身上怎么还带着股奶香,我闻着便困了,睡得更加沉了。
白梨身子一僵,奶,奶香
过了会儿宁止呼吸变得匀称了,她抬起袖子闻了闻,没有啊,她什么都没闻到,本该睡着的人拉过她的小手,放到鼻尖吸了口气:这是体香,自己闻不到的,真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