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云侧妃的一张脸因为一直打巴掌的缘故,现在是又红又肿,掌印十分明显,脸肿的好高好高。
可惜云侧妃并不自知,窝在南以濡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殿下,云儿好怕好怕,太子妃疯了,她差点儿要了妾身的性命。
在一旁犹如透明人的苏景瑕听到这话,当场就炸了,愤怒在心里一浪盖过一浪,在心里咆哮着:她娘的!我受不了这个委屈!你才疯了呢,你全家都疯了!
南以濡瞥了一眼怀里的她,略带先切的挪开了眼睛。但是表面上却不动分毫,他依然轻声温柔的哄道:云儿不哭,我在呢,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这下子,苏景瑕就更加生气了,什么叫做没人敢?太子我都打过了,区区一个妾室我还放在眼里?!而且,怎么说的好像云侧妃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一样?!那我是什么?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看着这一对贱男贱女,在她的地盘上卿卿我我,苏景瑕终是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请太子殿下带着您的宠妾挪步。滚!快点滚!通通一起滚!
南以濡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说道:这里是我的太子府,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我挪步到哪儿去?
听罢,苏景瑕直接就气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不走,我走,我走行了吧!
话音刚落,她作势就要离开。
缩在南以濡怀里的云侧妃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满目期待的看向苏景瑕,心里和念咒似的,一直默念:你快走吧,快走快走快走。终于,这一刻还是来临了,哈哈哈哈哈
谁料,她刚开心没有两秒,南以濡不顾怀里的她,直接起身去拉住苏景瑕,就听咚的一声,云侧妃再一次重重跪在了地上。
她满脸写着不敢相信,以及落寞和失望。心里暗道:太子殿下这首是要做什么?难道舍不得那个疯女人?如果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呢?满脑子的恐慌害怕。
还没有踏出房门呢,就被南以濡拽住的某女,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然后语气冷冰冰的问道:您这是又要做些什么?难道一个巴掌不够,还要再补上一个?
不等南以濡回答,苏景瑕就两步并做一步,来到他的面前,不卑不亢的挺直了腰板,逼视着他,说道:我没有错,你凭什么打我?
南以濡的良心有点点痛,但是云侧妃现在的模样也的确够惨的,他指着云侧妃说:难道这一切不是你做的?难道她变成这样全都是她自己所为?
一个小小的妾室上门挑衅正妃,受了惩罚难道不是咎由自取?而且她还真的没有动她,她这巴掌是她自己打的。于是乎,苏景瑕实话实说:没错啊。
南以濡被她的回答给惊了,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自顾自嘀咕了一句:云儿说的果真没错,你真的是疯了。
我疯了?我哪儿疯了?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嗯?!我他娘的什么也没做好嘛!苏景瑕才应该瞪大眼睛,表现出不敢相信的样子吧。
苏景瑕目光阴鸷的扫了一眼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云侧妃,然后漠然的定格在南以濡身上,问道:敢问太子殿下,您一来就是对我兴师问罪,可曾问过云侧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院内?我的房间?!是我请她来的吗?是我专门刁难她的吗?!
这才是一系列事情发生的开始。
难道不是这样吗?南以濡不疑有他的向云侧妃望去,问道:云儿,你来说。
只见云侧妃耷拉下脑袋,哭声也止住了,她一双眼睛滴溜溜是转,在思考措辞:妾身听闻妹妹荣升为太子妃,特来恭喜祝贺的。
南以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看向苏景瑕,倨傲的扬起了下巴,那模样仿佛在说:看,我已经识破你的阴谋。
苏景瑕直接呵呵了:呵呵,恭喜祝贺?恭喜祝贺我能惩罚她?如果真是如此,敢问云侧妃为何一开始不说出自己的委屈呢?因为!她根本没有资格委屈!
旁边一众丫鬟和小厮的眼睛可不是白长得。
苏景瑕看向他们,说道:你们来把事情的起因结果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太子殿下。
云侧妃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
几个人看了看太子殿下,又看了看苏景瑕。
如果现在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告诉太子殿下,不就等于打他的脸吗?
那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惩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