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陈夕在望云门从未见人用过紫气东来。
陈夕咬牙,紫气东来的功法开始运行了,紫气开始从经脉中挤入血脉中。
小半个时辰后,陈夕身上的紫光逐渐消散,韩成夙稍微放心一些。
陈夕蓦然睁眼,这些紫气根本就不够,不够紫气东来的功法在血液中完全跑起来,陈夕手中又出现了一枚紫极果。
韩成夙提醒道:“陈夕,停一停也好,若是继续,身体很容易承受不住的!”
陈夕呼出口气看着韩成夙笑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而后又是一口将紫极果吞下。
看着闭上眼睛的陈夕,韩成夙不禁感叹道:这小子,若是大瑜的那些皇子,都像他这样拼,大瑜展现几百年前,称霸这片区域的时机怕是不远了,不过他好像就一个哥哥吧,就是现在那个大瑜的皇帝,听闻那个皇帝也是励精图治,只是不知道他哥哥的子嗣会如何。
韩成夙不禁将两国比较,韩成夙的眼神逐渐阴冷下来了,千条万缕的线索摆在眼前,无论那个赵章作何解释,总归是不可能拜托嫌疑的了,韩成夙轻轻咬牙,不过是血债血偿罢了。
那么南庆的三位皇子都在干什么呢?
太子府中,赵越现在正在府中听着手下人汇报,现在对于他最重要的是,如何重新获得恩宠吧,要是……太子之位被废,一切都玩了,这几十年啊!
二皇子府中,赵章眼神有些冰冷,他不明白,现在太子被罚在太子府,庆城出了这么多乱子,于情于理,自己都要担任一些重要职务了吧。
可抓那些贪腐之臣,如同雷霆降世,瞬间席卷一空,没有自己的事情,那太子府那些闲置下来的事物,总该让自己接手了吧,也没有,连去祁城也没有自己的事情。
二皇子冷笑:“弟弟啊,愿你在祁城能够平安吧,若是这件事让我去办,必定顺风顺水,可你嘛……”
祁城城主府中,朱和从官这些年来,仿佛从来没有像这几天那么精神。
无数的资料在他的鉴别下,转呈给赵贺。朱和看着那个孜孜不倦的年轻皇子,不禁有些恍然。
而后朱和一笑,原来南庆啊,还有初生的太阳,这是朱和在见证太多的黑暗后得出的结论,不止是祁城这里的,还有庆城那里的。
赵贺没有什么理由,只是离庆城前,父皇还有一句话:“那个姓朱的小子,当年千求万拜从我这里求去一块牌子,你到哪里尽管相信他便是,因为若是他背叛的话,自然有人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谁呢?江面一个白衣人静静站在江面,身上微弱的皇气萦绕在他的手指上,他微微一笑:“这些皇气能束缚住我吗?罢了,这世界的因果啊!”
客栈中。
陈夕青筋突起,每呼一口气,都有紫气被突出,整个屋子,紫气氤氲,若是没有防护罩,现在外面一定早就围了一圈的人了吧。
但此刻,陈夕却是麻烦缠身,连第一枚紫极果已经被吸收的那些紫气都开始在紊乱了,还有刚刚进入经脉的紫气。
陈夕咬牙,额头开始冒汗了。
韩成夙心惊,陈夕表皮,肉眼可见的渗出血气了。
韩成夙手中灵气流转,护到陈夕身上,陈夕只觉得周身一凉,变得好受不少,只是啊,陈夕有苦自知,经脉中狂奔的紫气和灵气纠缠在一起,陈夕真实的感受到经脉出现了丝丝裂纹。
陈夕哼了一声,突然一声龙吟起。
韩成夙瞪大眼睛看着陈夕身上突然冒出来的龙气。这招啊,韩成夙在刘霞福地见陈夕用过,只想现在比那次强烈多了。
陈夕吐出一口气,看着万马奔腾的紫气,轻哼,接下来便是以龙缚马。
……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落在这座城池中时,陈夕和韩成夙并肩坐在客栈的屋顶。
韩成夙笑道:“此后,修炼紫气东来,最应吸收的就是早上这东来的紫霞,和傍晚那将落地晚霞。”
陈夕长吸一口气,满脸轻松,那破损的血管和经脉,竟然在紫气东来修炼完成后就被修复了,紫气东来对人体的裨益恐怖如斯。
城外,城墙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城外,两万的人马在阳光下铠甲熠熠生辉。
为首者,骑在马上,正是那丁志声,文人出身的他,一身轻甲,竟然极为飒爽。
城下的阴影里,一个女子,一把长剑。
丁志声看着那个女子,眼神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