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我并不是残忍,

只喜欢看你立起来又坐下,

坐下又立起,

这其间,

正有说不出的风月。

谁说不怕初恋的软力!

就是男性怎粗暴,

这一刻儿,

也会娇羞羞地,

为什么我要爱人!

只怕为这一点娇羞吧!

但久恋他就不娇羞了。

当他爱我的时候,

我没有一点力量,

连眼睛都张不开,

我问他这是为了什么?

他说:爱惯就好了,

啊!可珍贵的初恋之心。

这边树叶绿了。

那边清溪唱着:

——姑娘啊!

春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