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吗?不怕,妈死不了!”

我垂下头去,扯住了衣襟,母亲也哭了,我也哭了。

而后我站到房后摆着花盆的木架旁边去。我从衣袋取出来母亲买给我的小洋刀。

“小洋刀丢了就从此没有了吧?”于是眼泪又来了。

花盆里的金百合映着我的眼睛,小洋刀的闪光映着我的眼睛。眼泪就再没有流落下来。然而那是热的,是发炎的。

但那是孩子的时候。

而今则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