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可是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啊,咱们生为女人就得认命啊!”太后听了凤仪公主的问话眼角有些湿润了,但是在心里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因为她的母亲和外祖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凭什么啊,皇祖母,这天下的哪个男子不是我们女人生的,这生孩子我们女子比男子付出更多,凭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女人就只有服从的份,要是他们那么利害那干嘛要找女人成亲,那就男人找男人成亲传宗接代好了!”凤仪公主听了太后的话成功的被激起了种愤愤不平的情绪,让她的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个分贝。
“你这丫头净能糊说,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这些要告御状的男子们你打算怎么办,他们老是这么闹腾,这大梁国的百姓就要乱套了,对于你父皇来说这大梁国的江山高于一切,任何人都不能在他的眼皮下兴风作浪,况且这一阵子大梁国和狄国也正在交战,后方不稳前方如何打仗啊?”太后听了凤仪公主的话有一瞬间的沉默,可是一想到那些想要告御状的男人们就立刻发起愁来了。
“没事的祖母,让他们告御状当然是不可以的,但是可以让他们选几个人代表他们过几天进宫,而我在这几天再找一些东西,保准让他们来了没有话说,灰溜溜的回他们该去的地方。”凤仪公主在太后面前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吧,到时候我和你的父皇试止以待!”太后无奈的看了一眼凤仪公主说道。
凤仪公主从太后那里回来就修书信一封给宋落落,把妇人会受阻的事情和宋落落说了一遍。
宋落落看到来信时并没有感到惊讶,她想了一想,让凤仪公主为她收集一些资料之后,又告诉了凤仪公主该如何说如何做,待这封信到了凤仪公主的手上时,凤仪公主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忙不迭的按照宋落落嘱咐她的去做了。
且说顾景瑞和高将军来到大梁国和狄国的边界一看顿时有些傻眼了,在大梁国的城门下的有的土地上的草和树木都被狄国人烧得一干二净,而且在这些地上又布置了一些阵法,这布阵之人显然是一个高人,只要狄国人踏上这块土地,这块土地就和别的普通的地方没有任何区别,可是只要大梁国的人一踏上这块土地就有无数的隐阱和机关等着,这守城的将士因此吃了大亏,一直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狄国人见大梁国闭门不出,则一直站在城外挑衅,他们骂的话极为难听把大梁国的官兵气得咬碎了钢牙也不敢再出战了。
“看来要想和狄国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分出个胜负,就一定要把这个阵法破解了才行!”高将军听了守城将士的话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办法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是个阵法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又到哪里去寻找破解之法呢!”守城将士听了高将军的话愁眉苦脸的问道。
顾景瑞听了他们的话没有言语一直陷入沉思之中,阵法之类的他也稍懂一些,这实在是受那些说书人的影响,他们常把一些阵法形容的极为夸张,所以顾景瑞也就好奇的学了些,他那个嫡母看他一天看一些个阵法之类的旁门左道的书高兴坏了,并没有阻止他,却没想到在这里去派上了用场。
“顾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高将军见顾景瑞不开口就赶紧问道。
“我的一个三叔对阵法之类的很有研究,我只是通一些皮毛而已,这个阵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阵,我看还是要把我这个三叔请来,才有可能把这个阵破了,可是我这个三叔不想过问世事已经隐居了,请他出来恐怕不容易!”顾景瑞想了一想谨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