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生听了宋落落的话被惊得目瞪口呆,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生活过来的,从来都是只被人夸奖的份儿,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宋落落居然这么评价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极其自私冷漠的人吗?
祁三看着张华生低下了头、哑口无言的样子,变把拽着张华生衣领的手撒开了。
小子,你听我侄媳妇说的话了吗?我要是你的话,为了自己最后的这点脸面就赶紧离开了,非得要跑这里找不自在,你到底图的什么呢?
落落姑娘,我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别人的夸奖和赞扬,像你这样的话我倒是从来没有听到过,今天我果真是没有白来,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你放心吧,咱们的婚约早已作废,我以后也不会来这里继续纠缠与你,祝你和你的相公过得幸福!张华生说完对着宋落落拱了拱手,起身便向门外走去。
哎,好了,终于又把这个瘟神送走了!韩氏刚看到张华生走出了大门,就赶紧在他身后把顾家的大门关闭又插紧了门栓。
落落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脸居然没有受伤,可是那天你从马车上摔下来我明明看到了你的脸上出了很多血呀?韩氏把抓住了宋落落的手,眼睛直直的盯在她的左脸颊上。
娘我都和您说了,那只是一个障眼法,您当初看到的血压根不是我的那是鸡血。
那也不对呀,侄儿媳妇,许大夫来了也说你的脸要破相了,难道他一个大夫还看不出来吗?祁三在这里也瞪大着眼睛,看着宋落落问道。
我说你们两个啊怎么这么傻?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吗?这丫头心思鬼着呢,我估计她早就和许大夫串联好了给你们演的一出戏,你们到现在还没完全明白吗?韩幼娘在屋里挺着肚子一步一步的挪出来笑着说道。
看来咱们家里呀,就属三婶是最聪明了,我这点雕虫小计被她一眼就看破了,宋落落紧走几步赶紧扶住了韩幼娘,让她慢慢的坐在石凳上。
落落呀,就算是你弄了一出假毁容为了退,和张华生那个混小子的婚事,也不用把我们都蒙在鼓里吧?韩氏一想到这些日子所受到的伤心和打击,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丝被愚弄的不舒服的感觉。
娘,我也不是想要瞒着你的,可是你想想,您要是知道了我是假毁容,还会表现得那么伤心吗?如果你都装不出来伤心的感觉,那村里的人和张华生怎么会相信我真的毁容了呢?所以娘你就别怪我了!宋落落一边说着一边撒娇似的抓住了韩氏的手。
你这丫头,我哪里会怪你呢?你就是个小人精,把我们所有人的脾气性格啊都摸透了!韩氏一边说着一边点指着宋落落光滑额头,心里的那丝不舒服也早已飘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