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了她,亲了亲眼睛。“这次是我错了……”
“你说你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还小孩子啊?动不动就跟人家动手!就不能忍一忍吗?”巫婆鼓起了嘴,眼泪从脸颊一侧滑落。
我安慰道:“没事的,别难过了。又不是要死了……”
“你叫我怎么不难过!我已经打算调你上来顶替毕荣做副总了,让你主管销售和售后,各主要中层都已经打好招呼了,你现在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叫我如何不难过!”巫婆大声问我道。
我挠着头尴尬笑着:“你又不早说……你早说的话我或许就忍一忍,不出手了。”
“你还笑得出来!”巫婆哽咽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确实很过分。
我问巫婆:“我这样的经验?能做公司的副总经理么?”
巫婆说:“为什么不能?你做的那些销售策划很不错,一个人是否有价值,关键不在看学历,不看一个人什么背景。很简单一个道理,只要能为公司赚钱,这个就是人才!我们开公司唯一目的就是挣钱,能为公司挣钱的就是人才。”
我点点头:“这么个大道理让你一句话就点透了。”
突然,她微微皱了眉头怨了我一眼:“我想回我家睡……”
我问:“为什么?嫌我床不好啊?”
“是的,太硬,还有难闻的味道。很不舒服。”她说的太直接,也不给我留点面子。
巫婆似乎意识到说的有点让我下不来台,转移话题:“说,我不在这几天,你有没有和其他女孩子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当然没有,我守身如玉,苍天可鉴啊。”
巫婆一肘子过来:“你喝醉的时候,母猪都不放过!”
我无辜道:“幸好我那晚没放过你这头母猪,要不哪有现在的美好时光……”
“你!”巫婆又想一肘子。
抓住了她的手,抱着她贴近了我:“巫婆……我是不是在做梦?”
“孟道江先生,你做梦的时候。会梦见阮兰还是丽萨?”她狡猾地问。
我说:“说实话,我真不敢梦见你……那时候的你,像一头野蛮的怪物。动不动就打我,有几次我都想哭着回家告诉我妈妈了。”
粉拳擂在我身上:“好啊!去呀!去告诉你妈妈!”
想到妈妈,突然心一阵紧。我家人要如何能与这个女人相处得下去?
光是想到曾经为了她那部二十万的笔记本电脑,我和她斗得死去活来的。我都心寒了。
“喂!你想什么?表情这么严肃?”她问道。
“没什么,你手机挺好看的……”我说。
巫婆推了一下我的头:“我买给你一部?”
“我有手机。”
她问:“陈陈珊珊买给你的你又能用,为什么我买给你你不能用?”
“你那手机太贵重了。”
“贵点不好么?”
我呵呵笑了,把话题扯向其他地方:“干嘛这么恨王犇?”
巫婆叹了口气:“你以为他表面对你好,心里就是真的对你好?一切侵犯到他个人利益的人和物,通通清除!本来他并没有这么坏,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了,老是怕一夜间一无所有。他栽过,一朝被蛇咬。那时生意蒸蒸日上,并在毕荣的教唆下,非法除掉对手。不是正当的商业竞争,而是动用黑势力打击自己的对手。这段时间,他意识到了我已经成为他的对手,他在公司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他很可能想利用毕荣的力量除掉我……”
我惊愕道:“他要如何除掉?”
“意外死亡。毕荣认识一些杀手,专门做这行的。你那次仓库出事,也是意外……精心安排好的意外。”
“这世界没有王法了?”
“后来我曾当面对毕荣说,‘如果你再搞小动作,孟道江,孟道江的人,如果你动一下。我就对付你,绝不留情。’他也怕我,之后也没敢再搞什么。他怀疑是你和王犇烧了他仓库。什么叫这世界没有王法了?警察叔叔什么都全能的话,还有人信菩萨信主啊?”
“只是,只是这事听着有点让人觉得……王犇都那么有钱了,还有必要做这种事么。”
“你不是王犇,你不会知道的。如果有一天你能有这样的成就,你就会站在这个立场去考虑问题。很容易就可以想到了很多看似复杂的问题。”
“这倒也是……”
巫婆又说:“你以后要把心全放在事业上,你已经走上了轨道。好好的陪在我旁边,你是我最信任的帮手,可以帮我很多忙的。现在怎么办?又要等了?我生气了。”
我没有安慰她。我每次都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可当看到陈珊珊被打,李刚被羞辱,我就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怎么了?干嘛不说话啊?”巫婆委屈的问道。
我摇摇头:“没什么,睡吧。对了,我什么时候走?”
“明早。我恨死你了!干嘛老是得罪人。”
“去哪里,干什么?”
“我安排你和李刚去松原,以产品质量总监的身份去。上次你和我去过那里。和那里的人有过一面之缘,认识不少人,那些人都是我的亲信,他们会比较照顾你。而且我们在那里有个新建的厂房,顺便让你进生产部学一些东西。等风头过了,回来就做我助手。”
安静了半晌,巫婆说:“我离开的这几天,你是不是都要高兴死了!”
“很痛苦,唯一一件高兴的事情,就是看着日历盼着你回来。”
“嘴那么甜,这些骗小姑娘的话是谁教你的?”
“不用谁教我,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也不是小姑娘,你是我的女人啊。”
我们说着一些天下情侣间谁都会说的一些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