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毫不犹豫回答，“没错。”

“你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沈宴还是将那句话给挂在嘴边，“将来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可我不想要，我恶心，我厌恶你为我做的一切，我讨厌在你的操控下生活！我不想当你的傀儡，我只想一辈子，平平静静的跟阿时过完下半辈子，好好的偿还他，那就足够了！”

“你欠他什么？我来还！”

沈棠摇了摇头，说，“你还不清，永远也还不起！”

“笑话，这个世界上不可能还有我还不起的东西！”

“爱！”沈棠义正言辞道，“你能还吗？你能给我阮时闻所有的爱吗？他能为了我去死，你能吗？沈宴，别说你爱我，也别说你爱我妈，其实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罢了！我们都不过是你手中的玩具，等你哪天腻了，倦了，我们就会被你毫不犹豫的舍弃！你不过是喜欢掌握一些不受你控制的人罢了！等你真正掌控到手的时候，你就不会说出这些话来了。”

沈棠很笃定的说出了沈宴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并且狠狠的拆穿了他。

沈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阴阴沉沉的，不出声，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既然如此，就不要再继续了，好不好？”沈棠的口吻，逐渐的软弱了下来，说，“真的，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事情，现在我求你，求你收手，不要让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不要再伤害更多的人了！”

“那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吗？”

沈棠毫不犹豫的说，“你分明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我现在不就是把这件不可能的事情化成可能的事情吗？”沈宴一本正经的说。

沈棠很坚决的摇头，又说了一句，“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那么你就忍着，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给我乖乖的忍着，不管我是对你所厌恶的人出手也好，对你身边的人下手也好，都统统给我咽回肚子里去！因为我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什么时候你答应了回到我的身边，那么我也会停止我现在的行为，还所有人一个安稳！”

“你这不是强盗？”

“没办法，谁让我有这个能力呢？”沈宴冷冷笑道。

沈棠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似乎是在隐忍的边缘。

“沈棠，我在电话里也已经说的很明确了，我不会答应的事情，就是没有回绝的余地，就算你到了我的跟前，也无法改变结果！”沈宴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所以，徐雨霏的事情你管不了，我想，你也应该不会为这种人而做出牺牲的，对吧？”

沈宴说这句话的时候，可以的朝着沈棠挑了挑眉，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沈棠恨不得将后槽牙都给磨碎了，“沈宴！”

“不用这么大声，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也不至于到失聪耳聋的地步，你就算说的小声，我也听得见。”

“如果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离开宁城，还要继续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的话，那么你将会永远失去我，你信不信？”

沈宴微微眯起了眼，似乎是明了了沈棠的话语，他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沈棠，我从来不被任何人威胁，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