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余鹤费劲脑子的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灵光一闪,顿悟了过来。
他似乎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起来,他嘟嘟囔囔的,很小声的问沈棠,“那你怎么知道,是真的?”
沈棠闻言,用手狠狠的指了指他的脑袋,“你自己说的话你不知道真的假的,你问我?”
他略显尴尬的皱了皱鼻子,“我那时候第一次见你,就对你这么流氓啊?”
“嗯。”
“那你喜欢吗?”余鹤眨了眨眼,天真的问沈棠。
沈棠笑着摇了摇头,“幼稚!”
“那我以后不这么幼稚,你就给我一点点喜欢,好吗?”余鹤可怜巴巴的模样盯着沈棠看。
沈棠忙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我去找医生拿你的药。”
“别啊!”余鹤连忙把她给喊住,说,“再给我说说啊,我喜欢听。”
“改天再说。”
“别啊……”余鹤嘴里喊着,但只能够看着沈棠匆匆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余鹤以为是沈棠回来了,“糖糖,快继续给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啊!”
“什么以前的事情?”贺诏一边嘟囔着,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进来,然后一看余鹤整个人精神的不行,“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沈棠怎么没告诉我啊?”
余鹤下意识一愣,问,“你是……”
“哦,诏哥!你怎么来了不告诉我一声?”沈棠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贺诏,说。
“你还说呢,余鹤醒过来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
“没来得及说。”
“糖糖,这谁啊?”余鹤一脸充满敌意的看着贺诏。
贺诏一脸诧异,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谁?这问的是什么话?”
沈棠按着贺诏坐下,然后才解释,“余鹤失忆了。”
然后她看向了余鹤,“余鹤,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经纪人,贺诏。”
“经纪人?”
“嗯,我是个演员。”沈棠说。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这么好看呢!”余鹤夸赞着说,“不愧是我的人。”
贺诏连忙喊住,“什么什么?什么就叫做你的人啊?说话注意点,我们沈棠可是有……”
就在贺诏准备说话的时候,沈棠打断了他,“诏哥,少说两句,吃点水果。”
“什么?”贺诏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是看到沈棠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又不让他说,让他觉得有些诡异。
沈棠拉过贺诏,在他耳边轻声说,“现在余鹤失忆了,所以误认为我是他女朋友,但是医生说他现在不能够承受打击,怕会影响他将来做康复的训练,所以,我只能够瞒着了,你也别随便刺激他,让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什么?”贺诏的声音一下拔高了起来,沈棠怒瞪了他一眼,贺诏声音才立刻收小,“好好好,我不说,但是你现在天天这么陪着他,阮时闻怎么办啊?”
沈棠的心一沉,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说,“阿时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没有什么比余鹤早点恢复过来还要重要。”
“不是,即使你觉得你对余鹤心里有愧,你也不用这样啊!”贺诏气不打一处来,“你又不是个圣母,你怎么……”
“好了,你别再说了!”沈棠心意已决的模样,“我都说了我有自己的思考量,你也别乱说话,我现在不希望余鹤受刺激。”
“行行行,你是我的小祖宗,你说什么我都得受着。”贺诏一脸无奈的说。